.......
冀昭和佈德在書房談論礦山事宜,佈德突然問:“對了,你的導師讓我問你恢複的怎麼樣了?他打不通你的跨洋號碼,只能麻煩我帶話。”
冀昭點頭,“還不錯,多謝關心。”
“後續礦山就交給我了,還有問題嗎?”
“沒有,最後一個字簽好,之後要就走手續轉接程式了,雖然這個礦山惹了這麼多麻煩,但還是恭喜你,你掌握了最有潛力的一個礦山。”佈德笑著搖了搖手裡的酒杯。
冀昭則是託舉手裡的飲用水和他碰了杯。
佈德說:“對了,你還要回去嗎?”
冀昭一愣,隨後才明白他說的回去是出國,冀昭是個有歸宿感的人,他淡笑,把合同收起來,“佈德,我是這個國家的人,這兒對我來說才是回來。”
“應該是不去了,之後舅舅會把我的産業給打理好。”
佈德還挺羨慕他的,冀昭這個人好像做什麼事情都不太費力,無論是處理礦場的時候,還是上次爆炸,或者說冀家有處理不了的危機,冀昭總是能輕而易舉化險為夷。
實際上冀昭並不輕而易舉,只不過他太過強悍,在身體和心理上沒有任何弱點所以才看起來不費力。
他點點頭,還有些沮喪,“我還準備和你一起去看bai打球呢。”
冀昭想起他說的bai就不想說話,但出於對朋友的關心他還是提醒,“他可能私生活混亂,不適合你。”
“那怎麼了?”
“誰不混亂?”佈德很少見像冀昭這麼保守的人,但他還是挺佩服的,“你要是不回去我也就不去了。”
冀昭輕笑,“不回家了?”
佈德一想到回家就是家族裡的各種事情就頭疼,“我想好原因了,礦場的事情這麼複雜,解決個一年半載不驚奇。”
冀昭點頭,“那就留下吧,多去消費。”
佈德就是做生意的,怎麼可能不知道冀昭什麼意思,他撇了撇嘴,“我都消費多少了,就是散財兒子都不能想我這樣。”
冀昭起身,把一本放在書架上的書拿了下來,“是散財童子。”
“一個意思。”
“嗯.......阿昭,今晚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外面玩。”
冀昭點頭,“理應奉陪,不過......”
佈德立刻拍自己的胸口,“我拿錢。”
冀昭勾唇,然後換衣服,“不久之後我可能會離開,在離開之前陪你好好玩兒玩兒。”
冀昭換上一身十分幹淨的淺粉色運動衣這樣襯著冀昭的面板更加白皙,佈德撇嘴,“你這個樣子真是讓人心癢癢,咱們真的不能試試嗎?”
冀昭搖頭,“你這個把戲玩兒bai還行,跟我實在拿不上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