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楊念念和鄭心月臉色都不好看,她覺得喬錦夕肯定是被欺負了。
意有所指道。
“要是有人欺負你,你可別忍著,一定要告訴輔導員。”
鄭心月最聽不得這種指桑罵槐的話了,剛才就一肚子火沒發呢,這會兒直接開懟。
“你可別血口噴人,誰欺負她了?”
董翠翠厲聲指責,“你們要是沒欺負她,她哭什麼?”
楊念念冷呵,“她哭就是我們欺負的?這是哪個老師教你的理論,你是哪個系的,我去拜訪一下你老師。”
董翠翠啞口無言,轉頭看喬錦夕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很是委屈的樣子,更加確定喬錦夕被欺負了。
“錦夕,你別怕,大膽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說話時,董翠翠的眼睛一直瞪著楊念念和鄭心月。
喬錦夕抓著董翠翠胳膊,委屈地咬著唇。
“也沒發生什麼,就是我之前不是跟你說,我在兼職做家教嗎?我今天去學生家裡了,因為去年期末學生成績有明顯提升,加上新年的原因,他家裡人就送我一支鋼筆作為獎勵。”
“我沒想到,念念和心月會誤會學生家長送鋼筆的動機不純。”
“翠翠,你不要誤會,真沒人欺負我,我哭是因為我淚點低,和別人沒多大關系的。”
說著,眼淚就不爭氣的往下流,嘴裡說著沒被欺負,卻把被欺負了演繹的淋漓盡致。
董翠翠恨鐵不成鋼,“還說沒欺負你?”
她腦補了事情經過,“她們是不是拿話酸你了?你教的好,學生家長為了感謝你,送點小禮物不是很正常嗎?我看她們就是嫉妒每週能賺五塊錢的家教費,嫉妒學生家長送你禮物。”
鄭心月聽得想打人,氣呼呼的掐著腰道。
“呸,你別胡說八道,剛才她想把鋼筆送念念,念念都不要,誰去嫉妒她那點家教費?”
董翠翠壓根不相信鄭心月的話,喬錦夕家裡條件也不好,怎麼可能把鋼筆送別人?
“你們如果不是嫉妒,為什麼要說那些話去詆毀錦夕?”
楊念念嗤笑一聲,輕飄飄說,“就算是我們嫉妒了,那又怎樣?你要為她怎麼出頭?是告到輔導員那裡,還是幫她揍我們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