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深不是沒事找事的人,想到外甥的劣行,綜合外甥剛才衣衫不整的樣子,心裡大概也有了幾分猜測。
正想詢問陸時深具體情況,陸時深卻先一步出聲。
陸時深臉色冷沉,聲如冰刃,“張政委,你外甥跑到我家院子裡脫褲子,這件事是你處理,還是交給公安局處理?”
張政委雖然早就猜到七八分,卻也沒想到外甥喝了幾兩白酒,就真敢在軍屬院撒野。
他老臉頓時羞憤的通紅,氣的手臂都在顫抖,血壓蹭蹭上漲。
這次是裡子面子全丟的一幹二淨了。
張表哥還想狡辯,“你別冤枉我,我是去上廁所的,那個女人攔著不讓上。”
陸時深眸子危險的眯了眯,“上廁所在院子裡解皮帶脫褲子?”
張表哥梗著脖子,還想說啥,沒想到張政委突然轉身,照著他臉唰唰就是兩嘴巴子。
張政委下手不輕,這兩巴掌,直接給張表哥打到耳鳴,好一會兒沒反應過來。
張政委見陸時深沒有解氣的樣子,抬手又朝著張表哥呼了幾巴掌,在場的人完全沒想到張政委說動手就動手,都沒反應過來。
直到張表哥被打的站都站不穩了,一屁股坐在地上,臉都腫成了豬頭,大牙都被打掉了一顆。
張政委深吸一口氣,主動道歉,“陸團長,今天是我外甥喝多了,冒犯了你媳婦,我現在也教育他了,這事兒就當給我個面子,不要再追究了,你看怎麼樣?”
陸時深冷冷看了張表哥一眼,把張表哥嚇得一哆嗦,生怕他說不行。
好在,陸時深並沒有說話,轉身大步出了院子。
張表哥朝地上吐了一口血水,叫屈道。
“姨父,你隨便聽人說幾句,就把我打成這樣?”
張舅舅看到外甥被打成這樣,也有點於心不忍,“先鋒,你咋啥聽信人家隨便說幾句,就直接動手打人啊!”
就算真是外甥的錯,那也沒啥實質性的事情,張先鋒是政委,難道連這點事情也兜不住嗎?
張政委氣的臉色青紫,不做任何解釋,直接下了逐客令。
“婚禮辦完了,酒席你們也參加了,都去城裡住一夜,明天該回哪裡就回哪裡。”說完,直接進了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