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映蓮臉上的笑容一收,撇嘴嘀咕道。
“丈夫當了師長還板著臉,就沒見過這麼能裝的,不要算了,我自己吃。”
提著布兜拉著臉剛轉身,就見另一個陶花手裡磕著瓜子來了,她趕緊把布兜捂緊,陰陽怪氣的詢問。
“喲,啥事兒這麼高興啊?走路都風風火火的?”
陶花就說,“我聽說陸師長媳婦來了,過來看看。”
徐映蓮撇嘴,“你耳朵可真夠靈的,人家才到幾分鐘,你就得到風聲了,這是上趕著巴結新師長媳婦呢。”
陶花瞥了眼她手裡的布兜,“我跟念念關系一直不錯,是誰上趕著巴結,看看手裡的拎著的東西就知道了。”
說完,直接走過去敲響了屋門,徐映蓮見楊念念開啟門把人請進屋,態度比對她還好,心裡就不是滋味了。
她翻了個白眼,把棗幹送回屋子裡後,就去了找林幔芝告狀。
“陸師長媳婦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這幾年都卡著大年三十來。你說她沒孩子,家裡又沒有老人照顧,還年輕,是咱們軍嫂裡面最輕松的了,卻最吃不了苦。”
林幔芝這幾天心情一直不好,聽到徐映蓮的話,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
“你就那麼想看她參加節目表演?”
那一年楊念念出盡了風頭,氣得她第二年都沒來部隊,誰知道楊念念也沒參加節目。
這次要不是丈夫故意瞞著她,沒把陸時深當了師長的事情告訴她,她根本就不會來部隊。
現在人都來了,要是再回去就顯得有點小家子氣,她只能打掉牙齒往肚子咽。
徐映蓮一看林幔芝不高興了,趕緊改口。
“她能表演啥啊?不過就是投機取巧,弄點最省事的事情做,上臺說幾句話罷了。”
又趁機給林幔芝上眼藥,“你是不知道陶花多會獻殷勤,我剛才瞧見她口袋裡裝的鼓鼓的去楊念念那裡了。也不知道她口袋裡裝的都是啥,還捂著不讓人瞧見。”
林幔芝心裡不高興,“管她裝的啥,我是不會做這種溜須拍馬的事情,部隊不興講究這些。”
“就是,我也不會搞這些東西,咱們男人全是靠著實力晉升的,背地裡搞這些小手段的人,都上不了臺面。”徐映蓮道。
‘咚咚咚’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徐映蓮心裡‘咯噔’一聲,臉色都變了,這該不是楊念念來了吧?
要是剛才的話被楊念念聽見,不得吹枕頭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