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打了一晚上的遊戲,今早才上床睡覺,所以林臘月大機率也沒有發現。
林驚蟄定定看著,然後突然笑了起來,彎起的狐貍眼狡詐又惡劣。
這一刻的神態,像極了野性難馴的幼獸,帶著天真又無謂的殘忍。
他低頭,找準了那兩點的位置,犬齒壓上去,微微用力,加深了那兩點紅痕。
原本暗紅色的痕跡頓時變得豔紅起來,覆著濕漉漉的水光,散發著不詳的色澤。
他滿意地欣賞著自己創造出來的佳作,已經迫不及待想讓林臘月發現它們了。
驚訝,懷疑,亦或者震怒?
希望他有點品,不要動手,不然他會大義滅哥的。
林驚蟄抿著笑,舔去那點水漬,把衣領又拉下來了一點,站起來又欣賞了一遍。
多麼明顯又囂張的齒痕。
他彎腰在她臉上輕輕一吻,這才滿意地離開了房間。
顧南一覺睡到大中午,要是沒有林驚蟄叫她起床,她還能睡。
奔走了兩天,又熬了個大夜,身體有些扛不住。
鼻子更塞了,頭也有點暈,看來是感冒了。
她懶洋洋在床上打滾,一點也不想起床。昨天晚上戰績斐然,就算未來幾個月躺平她也能舒舒服服過日子,真快樂。
林驚蟄又過來敲門了,顧南應了一聲,艱難地爬起來,換了身衣服。
菜是林臘月早上走之前做的,熱一熱就吃。
顧南坐在餐桌前,看著低眉順眼乖巧懂事的林驚蟄,心裡一面譴責自己讓弟弟照顧,一面又厚著臉皮享受飯來張口的快樂。
想了想,道:“今天下午帶你出去玩吧?”
林驚蟄驚喜抬眸,眼睛亮亮的,“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