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和她爭辯自己的缺陷,胡亂擦了把眼淚,悶聲說:“對不起,沒有及時和你坦白,我現在就走。”
說完,他攥著那團黑不溜秋的內褲就要出門。
他穿的是寬松的白兔子睡衣,兩只長長的兔耳朵墜在身後,隨著他的走動在背上一打一打的,配合著他此刻悲傷的背影,有一種莫名的滑稽感。
顧南皺眉,眉毛不受控制地扭動了幾下。
然後迅速一手捂唇,把這輩子的傷心事都想了一遍才把笑聲憋下去。
她抓住齊厭的手,“別走。”
齊厭很感動顧南的挽留,可身為一個男人,尤其是一個用身體兌換保護的男人,他的缺陷是致命的。
老天爺實在太殘忍,給了他希望,卻又以如此不堪的方式收回去。
他強忍悲傷,掙開顧南的手,“是我對不起你,我會盡快把錢還給你。”
齊厭一邊哭一邊往外走。
顧南看著他失落的背影,笑的想死。
她到底該怎麼告訴他,他是絕對不會早x,而且x功能是萬裡無一的厲害啊?
但見他就要開門離開了,連忙掐了下大腿,追上去一把抱住他的腰。
用力過猛的動作還把他撞得往前踉蹌了兩步。
“齊厭,你別走,我不嫌棄你,就算你早x我也喜歡。”
媽呀,這愛也太深沉太無腦了。
齊厭僵成了一根石柱。
顧南繼續說:“你不要失去信心,那只是個小問題,時長是可以練的。”
“而且這只是一次而已,並不能說明什麼,你只是太敏感太緊張了,很多人的第一次都會很快。”
顧南把生理知識真假混合一通亂說。
當然,這個世界的生理知識本來就離譜。
現實生活中的正常人要是像男主一樣那才叫有病。
齊厭因顧南的一番話重燃希望。
顧南的小心思也蠢蠢欲動,雖然理智知道限制級文裡的描述都是假的,但老實說,她想試試有病的男人。
她撒下一個網,“齊厭,我可以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