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呢。
吃完期待已久的火鍋,顧南攤在沙發裡消食。
齊厭處理好廚餘垃圾,洗好碗,然後為顧南端上一碗草莓。
顧南撐的眼神都渙散了,“吃不下了,明天再吃。”
齊厭捏起一顆草莓喂到她唇邊。
顧南意思意思吃了個草莓尖尖,“你吃……”
眼前一暗,齊厭就親上來了。
還把她的草莓尖尖搶走了。
顧南:“……”
齊厭又把草莓送到她唇邊,理直氣壯地恍然剛剛和她搶食的不是他一樣,“我餵你。”
顧南試探著咬了一口。
結果還沒嚼,又被搶走了。
顧南:“……”
她就說,對草莓愛答不理的齊厭怎麼突然主動問起來要吃,原來是動了歪心思。
顧南推開遞到嘴邊的草莓,真誠提議,“要不我給你咬碎了放碗裡?”
齊厭也很正經地反駁,“太甜了。”
捏馬,所以她的嘴是去甜機嗎?
顧南現在沒心思和他調情,只想掀桌,但不等發作,齊厭便湊上來安撫又討好的吻她,像搖著尾巴的小狗,密密細細的碎吻,一啄一舔下來什麼火氣都澆滅了。
“阿南,原來你比我小。”
顧南一哼,“怎麼,看我比你小想欺負我啊。”
“不是。”齊厭低聲說:“我只是……”
他頓了一下,繼續說:“我只是突然發現,我對你的瞭解太少。”
他不知道,陽煦山立卻孤身一人的顧南,是否也有和他一樣不為人知的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