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蓁吸了吸鼻子,道:“肚子好餓。”
兩人相視一笑,默契地說道:“去吃魚蛋?”
兩人走在被路燈照透的路上,趙至樂一手拿著啤酒,一手往嘴巴裡塞著魚蛋,看著許蓁猛灌啤酒,眼角抽了抽,“大姐,這不是水啊。”
“你小心等下喝醉了。”
“魚蛋都沒吃幾個,半打啤酒都被你喝完了。”
——
不用教學,許蓁每個月例行完成答應方其工作室的畫作之後,每天在畫室裡理理那些植被,看看書。
裴雲玦也總是每天都會抽出時間打電話給她,最長的十分鐘,最短的幾秒鐘就結束通話了,有時候許蓁忙了沒把手機帶在身邊,電話總是錯過,再打過去的時候就已經是關機狀態了,甚至兩人一連幾天都沒透過電話都有可能。
許蓁偶爾回按照楚遂的奧要求在她的社交平臺上分享她的畫作,楚遂開創了幾個平臺的賬號宣傳她的作品和設計出來的産品,這不歸許蓁管理,所以在爆出抄襲後,許蓁來看那幾個賬號的主頁,發現已經被注銷了。
事情的起源是一個網友聲稱方其工作室出品的一套雜志上,運用了她的畫作而麼有標註,也沒有聯系本人,而那幅畫的署名許蓁的名字。
方其工作室不但不控制輿論,還義正嚴辭地說這就是許蓁本人創作,甚至出言諷刺當事人碰瓷。
得不到解釋的網友直接開了直播,以發毒誓的態度控訴許蓁和方其工作室。
一來二去,方其工作室的公關只會滾雪球,滾來滾去就是不說明緣由,還有意把這件事網許蓁抄襲上引,把自己摘得幹幹淨淨。
許蓁的評論區頓時被攻陷,私信滿天飛。
“這不就是利用別人的創作來圈錢嗎?”
“我就說她畫室開著開著為什麼突然加入什麼工作室,感情之前是為了上節目立好人設之後圈錢啊!”
“我就說這名不見經傳的美術老師怎麼能一炮而紅,還不是蹭了裴雲玦的名氣。”
“可她對裴雲玦的粉絲很不禮貌,人家專門去學的畫畫竟然被趕出來了。“
“我不理解,有多少能力就應該幹多大的事情,為什麼把別人創意當成自己的。”
“我也是學畫畫的,我們老師最討厭抄襲了,上次專業課我偷懶描摹了一幅非常不起眼的畫,但是被我老師知道之後,直接給我零分。”
……
“你們怎麼都說抄襲,會不會是人家放錯圖片了?”
“那為什麼工作室說畫作都是許蓁提供的,明擺著就不管工作室的事情。”
“宣告一下,本人有點美術功底,兩幅畫都是用的煙青點染山巒,山麓連成一片後點綴白色,很多大師級別的人物都會這樣用,這在很多作品上都有出現,這都能說是抄襲的話,那天下畫畫的人豈不是一通抄?”
許蓁打了三個電話之後,那邊才接通,“我找楚遂。”
方其工作室的前臺禮貌說道:“不好意思,楚經理現在不方便接電話。”
許蓁語氣堅決,一字一句說道:“我是許蓁,我要和楚遂說話。”
那邊像是被嚇到了一樣,沉默了一會,傳來細微的說話聲,“對不起,許小姐,楚經理現在不方便。”
對方迅速結束通話了電話,許蓁冷靜地拿起外套,帶上口罩之後直接打車來到方其工作室門口堵楚遂。
在許蓁的再三請求和警告之下,前臺終於肯放她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