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一接著說道:“我有我的爸爸媽媽,哥哥是我的朋友,是姐姐和外婆同意讓我帶哥哥來吃飯的。”
趙至樂狐疑的目光有直直地看向許蓁,意味深長。
林麗華笑道:“的,他們兩個不是才見過幾次面而已嗎?真的長得那麼像夫妻。”
許蓁聽著這話,沒忍住咬到了自己的舌頭,吃痛地吐出舌尖。
裴雲玦把許蓁的小表情收盡眼底,不留痕跡地推了推旁邊的水杯過去。
幾人吃完了飯後,何況一央求著裴雲玦教他下象棋,旁邊的樊則容冷哼了一聲說道:“我可比他厲害多了。”
何況一臉上泛著天真,道:“怎麼可能?我和哥哥下了一個下午,我都沒有贏過。”
樊則容道:“小屁孩,你和他下肯定會輸,我就不一定了。”
裴雲玦這時候說道:“您肯定比我厲害。”
樊則容卻不吃他這樣客套的話,“來來來,我們來兩局。”
說著兩個人真的下起象棋了,何況一瞪大壇眼睛一副好奇的樣子,直勾勾地盯著棋盤。
趙至樂和許蓁在裡屋,看見三個顆腦袋靠得那麼近,眼角一抽對著許蓁說道:“許蓁,你知道你現在需要做什麼嗎?”
許蓁不理解,“什麼?”
趙至樂冷哼一聲,道:“拿起旁邊的掃把,把他掃地出門。”
許蓁想了想說道:“這樣子會誤傷小孩的。”
趙至道:“掃把沒眼睛,你是有眼睛的。”
“掃誰心裡沒點數嗎?”
許蓁知道趙至樂話裡的意思。
裴雲玦一天來了這裡兩次,根本不像是普通的蹭飯,醉翁之意不在酒。
當初和裴雲玦不清不楚地開始戀愛的時候,許蓁除了在荷爾蒙的驅使下,心中的那份激情很容易刺激到她的行為。
在愛情的鐵三角裡,激情是至關重要的一部分,也是一份愛情的初始。
沒有對他的情感的渴望,就不會産生激情。
許蓁想了很久,把自己這種對他愛情的渴望叫做喜歡,或者愛意。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就算後面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都與他有關系,但是普通人的愛情沒有那麼轟轟烈烈,喜歡過之後,真的就那麼難以忘懷。
所謂人的感情,就是這麼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