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難怪我都沒看見過他了。”
“陛下果然神勇,再怎麼寵愛那個周延,遇到原則性的問題,還是當機立斷。”
“既是為了安定民心,那此事我們也不必再提……”
“你說得對。”
……
……
沈蓓從段華口中知道這些事情的時候,神情並沒有太大的波瀾,只是淡淡的說了聲知道了。
段華在她身旁站了許久,還是沒忍住開口問到:“你覺得,這是怎麼一回事。”
沈蓓沒有說話。
段華繼續說到:“這梁王也太狠毒了,明明說好和親就不再派兵,現在居然把周延的事情拿出來說,還好你早就安排周延出了京國,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不過現在這種情況,反而比她們一開始的處理要好,比起自證,製造新的謠言貌似效果更加卓越一些,若這事是梁王做的,倒顯得有些愚蠢了。
沈蓓的神色依舊淡淡的,嘴唇動了動,只答了一句。
“是嗎。”
她坐在高堂之上,一隻手搭在雕龍畫鳳的金案臺上,另一隻手放在腿上,緊緊揪著衣服布料。
指尖微微抖著,心中的不安放大到了千萬倍。
她的鳳印不見了。
張清霜的封號是若安。
她自己寫的,有著淺顯易懂的寓意。
鏡子裡的她一襲紅裝,但是服裝簡易,不似公主出嫁的禮節繁瑣,沈蓓把她身上的物什精簡了再精簡,還是覺得不滿意。
“霜兒,拿著。”沈蓓把一個紅色的荷包掛在張清霜腰間,然後招呼侍從安排公主上花轎。
張清霜顛了顛荷包,有些沉,但是侍從的手已經扶在了她手上,不方便再開啟看裡面有什麼,於是只能作罷。
高堂之下,是一眾大臣。
藍若負責護送若安公主前往梁國和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