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啊。”賈亭兒吃起東西來便是一臉沒心沒肺的狂傲樣子,“也不是裡理解的受限,總是不重要啦,別忘了我可是帝國和聯邦雙重國籍的人。”
“知道你厲害,慢點吃。”吳楚好心地用紙巾幫她擦掉下巴上的紅油。
拿著籃子來收垃圾的老闆見此情形默默地退了出去,結果被賈亭兒一聲吼喊住:“人走,籃子留下。”
老闆哭笑不得地轉過來,遞上籃子後連聲說:“打擾。”便離開了。
剩下兩個人面面相覷:“老闆跑那麼快幹嘛?”賈亭兒問。
“看你吃太多嚇得吧。”
“胡說,開餐館的有嫌客人飯量大的?一定是你隨身攜帶的管制刀具嚇著他來。”
“剛剛就看見了,人家根本就沒在意。”吳楚嘴硬道。
“是哦,那他剛剛說打擾,打擾什麼了?”
“打擾你進餐了大姐,就你那表情,好像要生吞活人一樣。”
“真的很好吃嘛,你嘗嘗?”賈亭兒把被她嚯嚯了半盆的小龍蝦退過來分享。
“不了。”吳楚拒絕。
“為什麼?”賈亭兒哼哧哼哧地吃起來。
“過敏。”
“那更得吃點了!”
所謂的飽暖思……睡眠,吃飽喝足的賈亭兒大咧咧地在不大的龍蝦館裡睡著了,死死地抱著人家的巨型龍蝦手辦不撒手。
沒辦法,趕來接賈亭兒的阿福只要把她和大手辦一起搬上了車,結賬的時候老闆都快樂瘋了,抱著吳楚:“哥們你今天可是幫我大忙了,不瞞你說,就為買這個手辦我老婆半個月沒讓我回房睡了,這可算是脫手了,我終於又有好日子過了。”
“您別謝我。”吳楚推脫道,“我什麼也沒做。”無非是透過晶腦給阿福打了個招呼而已,結果離開的時候還是被老闆塞了半提紅油小龍蝦。
在老闆的歡送下走出店門的吳楚發現阿福仍在等自己:“上車吧。”
“不了。”吳楚說,“我有個地方要去。”
“我派車送你?”
吳楚婉拒了他的好意:“我自己可以。”
“可是小姐……”
“走了。”吳楚打斷阿福的話,路過後座上睡顏甜美的賈亭兒,搖了搖頭,在心裡輕聲說:“總不能所有事都讓你幫我扛吧。”
胭脂紅、珊瑚粉、蜜蠟黃、茶霜白……
穿過那個種著各色茶花的走廊,隨著陣陣幽香還有如清冷月色般的鋼琴聲。
“小姐在琴房,請您隨我到大廳等候。”
“好的。”在這樣幽靜的環境裡,吳楚也收起了往日的乖張,跟在上了年紀的女傭身後,偷瞄著周圍的環境。
落座後,女傭給他上了杯維也納咖啡,隨後便離開了。
那人走後,吳楚終於放鬆下來,活動了下坐得筆直的身體,端起咖啡抿了一口,這杯多糖多巧克力的飲品倒是很和吳楚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