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沒看出什麼問題。連那位肇事司機我都調查了，沒有任何疑點。”
駕駛位上的司機說道。
聞人芊把資料放在一旁，眉峰微皺。
的確是沒有任何問題。
可是她總感覺有些異常，陳玄給他一種說不出的怪異感。
資料上最大的問題，大概就是陳玄性格大變了。
可是經歷了車禍和父母死亡的打擊，不變才不正常。
這一切都可以解釋，可是聞人芊就是覺得奇怪。
“小姐是覺得，他也是病變者嗎？”
“不是……吧。”
司機聽到聞人芊的語氣，覺得有些新奇，笑道：“呵呵……小姐也有摸不透的人啊。”
“李叔，別笑我了。我只是個高中生而已，哪能摸清人心，聞人心只是那些傻瓜起的外號而已。”
被稱為李叔的司機笑了笑，沒有說話。
他們經過山道的時候，兩人都想起那天看到的一幕。
他們感覺自己又看到了那個萬靈隨身的少年在山道上像他們走來，風輕雲淡。
宛若天人這個詞，大多數時候都是形容女孩，不過用在那時的陳玄身上，真是再恰當不過了。
那一幕實在太讓人震撼，最讓聞人芊印象深刻的並不是場景，而是陳玄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
是氣息，而不是氣質。
那一刻，陳玄彷彿不是一個人類。
“你到底有什麼秘密。”
聞人芊望著窗外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