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突然出現的青年身影,兩人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難道是他們猜錯了?
古昊並未選擇離開,而是留在這裡,完全是對他們赤裸裸的挑釁,怎麼可能不感到憤怒。
實在是想不通,古昊為什麼如此的猖狂。
不要說此人,就算是姬煌在這裡,都不是他們的敵手,難道此人真的只是想要藉助這個陣法來抗衡他們?
可能嗎?
夜華笑了,不過卻是冷嘲的說道:“古昊,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氣,是我見過所有人之中最牛的一個,不過你在我們面前,卻是沒有囂張的資本,一個破陣法而已。”
“是嗎?”
古昊臉上沒有絲毫的懼意,反而笑著說道:“夜華,你作為堂堂聖王強者,卻背後偷襲你的救命恩人,像你這樣的垃圾,我真的很是懷疑,你是如何活到現在的。”
聽到此話,夜華瞬間大怒。
因為之前他偷襲古昊的事情,對於他來說的確是恥辱,要不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他肯定不會隨意那樣做。
正如古昊所說的一樣,他可是堂堂的聖王強者,卻偷襲一個小小的造臺境武者,本身就是極其丟人的事情,更何況要不是古昊的出手,他根本無法活著離開。
擺擺手阻止憤怒的夜華,宮煌卻是說道:“小子,說說你的意思。”
要是換作之前,宮煌肯定不會將此人放在眼裡,因為按照造臺境和聖王境之間的差距,兩者完全沒有任何的可比性,哪怕是最弱的聖王強者,都可以順利擊殺最強的造臺境武者。
只是現在,死死的盯著面前青年,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感覺有些不對勁。
正常情況下,此人肯定不敢如此做,強行逗留很有可能丟掉性命,古昊不可能不知道此事。
既然古昊知道,卻還是義無反顧的選擇留下,要說此人沒有底氣,那肯定是騙人的。
“我的意思很簡單,宮煌,我想和你談筆買賣。”
“你有什麼資格和我們談條件,就憑你?”
“宮煌,請管好你的狗。”
“你找死。”
“夜華兄。”
夜華心裡狠狠的罵了一句,他實在想不通,為什麼宮煌要如此,他們聯手完全可以輕鬆擊殺古昊,卻要聽此人在這裡胡謅。
憤怒歸憤怒,最終的夜華還是選擇隱忍下來,因為他不能和宮煌撕破臉皮。
“不錯,你的管教值得我借鑑。”
“古昊,我不是要聽你的廢話。”
古昊笑了笑,說道:“我已經控制住姬煌,並且我也明白你的意思,我可以將姬煌交給你。”
“條件。”
宮煌當然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此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交出姬煌,想要談條件沒有任何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