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繼續轉頭……
他看到了那站在櫃檯裡的白溪。
白溪安靜地站立著，衝著他點了點頭……
許凡看著。
他徹底心中激動起來。
所以……
秩序司的人其實早就來了……
只不過，他們沒有立刻動手，而是選擇了先小心的轉移掉了店裡的人，他們用秩序司的人，換掉了店鋪裡的所有服務員和顧客。
他們做到了儘可能的穩妥，儘可能的不禍及無辜。
許凡想著。
他面頰露出了笑意……
“真是不錯啊！”
嗯？
短髮女和耳環女子坐著。
她們看著他忽然露出笑意，都是有些困惑：“你在說什麼？”
許凡看向她們，心情極好：“哦，沒什麼，我只是說，我的朋友馬上就到了，我們馬上就可以開始玩起來了。”
“是麼？如果是那樣，倒是挺好的。”短髮女子含笑。
“是挺好的。”許凡笑著，他折起表格，看向服務員道：“你的這滿意度調查上，有幾項，我覺得並不好，我想親自過去和你們老闆說說，可以麼。”
“當然可以，先生。”服務員配合著許凡的表演，含笑道。
“好的。”
許凡點了點頭，他轉頭看向短髮女二人：“我過去和他們老闆提兩個改進建議，然後結個賬，等我結完賬，我們就可以出去玩了，我的朋友也應該要到了。”
似乎是聽到要離開了，兩名女子都沒有反對。
她們點頭答應。
其中……
耳環女子甚至有些興奮了起來。
她那臉上的面板開始開裂，不是單純地開裂，而是猶如甲蟲的翅膀一樣，緩緩張開，然後露出了裡面懸浮著細小肉管……
她似乎覺得，她馬上就能吃大餐了！
許凡看著。
他忍下反胃的不適……
他默默地起身來到了櫃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