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洪是知道自己可能要出事的，只不過，他最終鬥輸了而已。”
喜婆點頭：“是的，這位前任村主任，並沒沒有你想象的那麼不堪。”
許凡：“……”
許凡繼續道：
“那……那麼多年，鄭語涵有沒有求過您，幫她回家？”
“有。”
喜婆：“只是，老婆子我憑什麼要幫她回家？”
喜婆平靜的，像是在說一件很正常的事。
許凡沉默了一下。
的確……
喜婆憑什麼要幫鄭語涵回家？
她救鄭語涵本就是一場交易，交易完成了，一切也就結束了，她沒有必要幫鄭語涵回家，更沒有必要幫她對付劉淑娟他們。
甚至說……
如果她願意，她甚至可以在救完鄭語涵後，把她扔到別的地方去。
反正她已經救過了，不是麼？
可以說……
對喜婆來說……
她幫鄭語涵那是情分，不幫那是本分。
甚至說……
在這樣的一個世界……
喜婆能夠遵守約定把鄭語涵救出來都已經不錯了，如果是換成別的惡鬼，恐怕早就拿著鄭洪給的所謂代價跑了吧？
許凡想著。
他笑了一下道：“您老說的對。”
喜婆聽著。
她那透著‘喜’字的臉，浮現了詭異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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