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下，這張紙的表現，很明顯早知道了許凡的身份。
這讓許凡瞬間意識到，對方剛剛是在誆自己，他們其實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所以在故意‘套路’他！
“你們果然有問題。”許凡握著手中的詛咒小刀，眼眸微眯。
其實。
真的冷靜下來想想，許凡感覺對方問題其實不少。
首先，對方從一開始寫的故事大部分都是許凡的過去，也就是說，對方並不是真的在創作許凡，而是在抄襲許凡的生活。
對方是在把許凡發生過的事情，所寫下來。
其次。
對方根本無法預測故事走向。
因為剛剛自己對塗峰動手的時候，塗峰是真的表現出了驚詫和驚恐，也就是說，塗峰完全沒想到自己會對他動手，他根本不知道後續故事是什麼。
塗峰只是趁著許凡混亂的思緒，故意‘預測’了後續的故事，說白溪死了，然後好來進一步刺激許凡，擾亂許凡的思緒。
所以一切，其實都是它們陰許凡的套路。
當然。
還有一點，許凡暫時還沒想通……
那就是他們為什麼會知道許凡的過去？
不過，許凡轉而想想，這個世界本就是詭異的，對方有這樣詭異的手段有什麼稀奇的？所以這一點暫時可以忽略。
可以說，經過類世界的長期毒打，現在的許凡，哪怕在這裡看到上半身是女人，下半身是馬駒的女獸人，他也覺得正常。
……
客廳裡。
那張畫著女人鬼臉的紙張，還在飄蕩著……
它看著眼前的許凡，繼續發出那滲人的笑意：“荷荷荷，你這孩子，你怎麼能夠那麼說你的母親呢，快，快跪下來給母親道歉……”
“不然，母親可要寫死你了呢。”
紙張笑著，再度發出了荷荷荷的悚然笑聲。
許凡看著白皙的臉上浮現笑意：“母親？”
許凡笑了笑。
然後下一刻，許凡眼眸一凜，他猛地暴起，一刀捅向那半空中的紙張，瞬間，小刀捅穿紙張，緊接著，許凡猛地前衝，他將紙張狠狠地紮在了牆壁上。
“嘭……”
小刀帶著紙張，強行扎進了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