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嶠先發制人,直接挑明:“你剛才看我那個什麼眼神?怕我搶你皇位?還是想殺我?”
他過於直白的話讓高宣一愣,緊接著遇到了更加難以置信的事。
方嶠扒了他的褲子。
“放開朕!你是不是瘋了!”
方嶠手裡抓著龍根,嘴上叼著發帶,將他按在床上。他提醒道:“現在我是大齊唯一的大將軍,陛下親命的。全國的大軍十有八九都在我手裡,我要做什麼,你還敢攔我?”
什麼叫權臣,這就是。當個權臣還窩窩囊囊的,他還活不活了?
“我喜歡你。”
“大將軍果然跋扈。你以為做下這等不軌之事,朕還能放過......”高宣一怔,“你說什麼?”
方嶠手上摸得起勁,畢竟都老夫老妻了,都知根知底的,裝模作樣作甚?可是高宣渾身發抖得厲害,眼中震驚與抗拒交織,羞憤難堪。
“你......你......”高宣本想大喊你要做什麼,話到嘴邊,他又覺得有失風度。
高宣忽然感到一陣溫熱,一柱香後,方嶠突出了嘴裡的東西,漱了口,用的還是他的杯子。
“......你剛才說什麼?”
方嶠砰的一聲躺在他旁邊,哎,龍床。“我說我喜歡你呀,你喜歡我嗎?”
高宣閉口不言,眼睛從方嶠臉上掃過。壞了,這人是真瘋了。他沉默了一會,道:“你確實為大齊立下了不少功績,可這不是你犯上的理由。日後你安分守己,不要心存妄想,自輕自賤,朕不會虧待你。”
結果他□□又一痛。這逆臣捏著他的龍根,冷聲道:“妄想?自輕自賤?你再說一遍?”
高宣張口便道。話沒落下一個逗號,方嶠眼睛已經紅了。他推著高宣,兩人齊齊砸到書架上。方嶠翻找著書架,一邊唸叨:“在哪?我明明記得就放在這。”
高宣手忙腳亂地接過他扔下的書,提高音量:“你竟敢亂動朕的書架!還不快停下!”
“找到了。”
方嶠拉開一個暗格,裡面的東西堂而皇之地呈在兩人面前。方嶠翻了一下,裡面的確都是他從前的東西,沒有多出什麼不該多的。
方嶠滿意極了,轉眼看見高宣,惡狠狠道:
“我在妄想?那你呢?”
高宣喃喃道:“你怎麼知道......”
方嶠一步步向他逼近,同時將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脫掉。直到高宣重新躺在床上,他的心跳聲非常慌亂。他身上又壓著光裸溫熱的肌膚,耳邊低聲暗啞:“喜不喜歡我?”
高宣扭過頭,躲開他的吻。
“這是朕的寢宮。”高宣示意他離開,這人卻裝傻,又抱過來,滾到他被中躺好,眼睛亮亮地瞧著他。意思是,你趕我也不走,怎麼著吧。
高宣熄燈睡了,明日還要上朝。一片黑暗中,他躺得像一具僵硬的屍體,他的懷中柔軟一片,時而有平緩的呼吸噴灑在他頸邊。
“我說,你的手是斷了?不知道抱一下?”
高宣一僵,猶豫地抬起手,攬住他的腰。方嶠拱了拱,在熟悉的位置睡好了。
高宣一夜無眠。
第二日晨起。他已換上了朝服,康德海又過來了一趟,按吩咐抱來大將軍的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