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頌馳的拇指向上移動,蹭了蹭宋景和被吻的殷紅的唇,眼尾還洇著紅,宛若白紙上淡擦的一抹胭脂紅,讓那本就精緻的臉蛋更顯漂亮。
江頌馳淡聲道:“從實招來。”
宋景和只好把那天早上如何偷親,一五一十地向江警官招供。
江頌馳一面暗發得意,原來宋景和早就對他有別樣的心思;一面眸底懊惱,恨自己沒有早點發現小貓的舉動,這些天躲著他,都是另有隱情。
原來宋景和早就主動過了,怪他沒能及時發現。
不過現在也為時不晚,江頌馳將宋景和抱在懷裡,抓著小貓爪子,埋進他的頸窩,嗅著宋景和身上的薄荷洗衣液味道,犬耳和尾巴又冒出來,昭示著主人的興奮,不住地搖晃,拍打著沙發。
江頌馳心情愉悅,毛茸茸的尾巴從善如流地圈住了宋景和的手腕,標記領地,宣誓主權。
江頌馳捏了捏他的臉頰,勾唇道:“原來我的擔心是多餘了。”
“擔心我不喜歡哥嗎?”宋景和低聲道。
江頌馳沒說話,但宋景和從他眼裡讀出了預設。
那雙漆黑的眸光倒映著投影儀的亮光,星星點點,如同晚夜中明亮的星光,一眨不眨地看著宋景和。
“怎麼可能不喜歡,”宋景和學著江頌馳的動作,也捏了捏他的耳垂,“哥,我最喜歡的人就是你。”
表白完後,他的耳根薄紅一片,圓潤的眼眸還泛著水光,投影儀的光打在那張漂亮的臉頰上,依稀可見淺淡的絨毛,像是熟透的桃子,引人採擷。
江頌馳勾唇,將宋景和攬入懷裡親了親,又揉了揉,像是患上了渴膚症,一點都放不開小貓。
隔著單薄的衣服,宋景和聽到江頌馳有力平穩的心跳,漸趨跳得越來越快,他不安地扭了扭頭,問江頌馳:“哥,你的心髒也壞了嗎?”
江頌馳:“嗯?”
宋景和連忙起身,捂著江頌馳的胸膛,像是告誡他的心髒:“不要跳的這麼快。”
宋景和在他懷裡亂蹭,惹得江頌馳心血潮湧,心跳加快是在所難免,江頌馳握著他的手,說:“這不是我能控制的。”
“對不起,哥。”宋景和咬著唇,歉聲道,“我好像把病傳染給你了。”
江頌馳沉聲道:“什麼病?”
“在後臺那裡,我說過的,”宋景和垂著眸,低聲道,“每次你要靠近我,我的心跳就跳的特別快。”
“我的心髒真的壞了。”
江頌馳暫且不能理解他的邏輯,但看著小貓委屈地垂眸,還是忍不住心軟,捧著宋景和的臉,吻上他的睫毛,罵道:“笨蛋貓。”
宋景和被罵也不生氣,但是冷不丁屁股上捱了江頌馳一巴掌,卻把他打得滿臉羞紅。
“你能有什麼病?”江頌馳回味著軟彈的手感,哼笑道,“那是心跳在替你說喜歡我。”
跟樓妄鬧了那麼長時間的別扭,那天肚子痛卻是樓妄來醫務室照顧他,白棲趁著這個機會,兩人面對面促膝而談,爭論發生在樓妄家那個烏龍的吻。
白棲堅決認定是樓妄不小心所致:“小樓,我相信你的蛇品,你是一條好蛇,那天一定事發有因,你絕對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