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們這樣的沒有什麼關係,到了一個新的地方,還要適應新的環境,也許到了另外一個地方,還要遭人的打壓,沒有什麼背景和後臺,根本無法向上爬,說不準還要過好長一段時間才能適應一個地方,到了那個地方,說不準還沒有在揚州城那受人重視,日子過得愜意呢。
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這些有的沒的也不用去考慮,凡事要往前看到了京城以後如果發展的好,那麼對他們而言也是一個非常好的事情,但是如果發展不好,總不會比揚州城更差了。
總之,他們家做捕快,又不靠捕快的工錢過日子。所以總體而言,經濟的壓力不是特別大。
不過對於盧偉良來說,捕快是他做了這麼多年的事業,他還是想在這一方面做出一些成就的。
畢竟我們每個人都需要有自己的職業認同感,哪怕沒有經濟方面的壓力,我們也需要做一些事情,來打發時間,來消磨日子,來獲得認同,來完成夢想來。
“一般來說適當的在哪裡當捕快,就一直在哪裡當捕快,就算是要往上升,那也是有跡可循的,一般來說,都是那些混的比較好的捕頭,他們有機會往上爬,而我這樣的,雖然也不是沒有機會往上爬,但是也應該在熬些日子,我現在應該算是越級提拔吧。”盧偉良道。
如果按照正常的情況來看,他雖然現在是一個小捕頭,手底下也管著十來號人,但是就他這樣的捕頭,整個衙門裡面也有十多個,卻不知道為何要把他一個人調出去,他已經在衙門裡面打聽了,這一次調出去的人,只有他一個。
這種砸到頭上的好事,他覺得有些蹊蹺,無論按照親疏遠近後功勞大小而言,它雖然是比較突出的那一個,但絕不是最突出的那一個,為什麼這個事情就落到他的頭上來,難道有什麼人在上峰面前說的話?
如果是為了他好,讓他往上升掉到京城去,那也沒什麼,就怕這個調動的背後,有他不知道隱情,明著看,是從揚州調到了京城是件好事,背地裡,卻是別人博弈的結果,這是別人都不願沾手的禍事,結果落得他的頭上來了,他又不知實情,又沒有什麼後臺背景,打聽不到背後的情況,所以不得不去。
他這麼一說,江文珊的心中更加擔心了:“怎麼突然就讓你調走?這是不是有什麼隱情?”
盧偉良嘆氣:“不知道,我問了,但是打聽不出來算了,這個事情已經這樣的,咱們就好好收拾收拾去京城吧,說不準去了京城以後還有別的天地,不管能不能有個好前程,咱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別想那麼多。”
江文珊聽他這麼說,也只能點頭:“是啊是啊,沒辦法。事到如今,也只能當成好事來看了。”
兩人在家裡面又就這個事情分析了一遍,怎麼想也想不出其中的道理,倒是做了最壞的打算,也想著往最好的方向去做。
因為盧偉良突然要去京城,派人向周圍的人送信,把他們的動靜都說出來了。
江家是最早接到訊息的人家,因為對於盧偉良而言,他們家現在是他最看重的親戚。
當然了,除了他們之外,盧家的幾個兄弟,以及盧氏一族,還有楊文,你的一些親朋好友,都知道了盧偉良即將前往京城赴任的訊息。
一時間,幾家歡喜幾家愁。
江家人對這件事情,也是有些奇怪,林氏搞不懂,為什麼毫無預兆地,盧偉良就要去京城了。
“現在你們大姐夫要去京城當捕快了,你們大姐也要帶著孩子跟他一起去居家搬遷,那這樣的話,咱們就跟你大姐分開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相見,我真是捨不得啊。”林氏憂心忡忡地說道,“可是你們大姐不去也是不行的,他得陪著夫君,不然的話,這日子可過不好。”
江文寶聽她這麼一說,忍不住撇撇嘴:“娘,你這話說的,這不是都知道嗎?大姐肯定要跟著大姐夫去啊,難道留在這裡獨守空房嗎?而且大姐夫調任京城,這是一件好事呀。無論怎麼說,從地方調到京城都是一種提升,哪怕在京城裡面,在無寸進,也是揚州城很多捕快比不上的。你就別擔心了,大姐夫他當了這麼多年的捕快,一定能夠勝任這份工作,哪怕是調到京城裡面,也能把事情做好,說不準還能更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