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種擔心是多餘的,呼倫死死抓著黑馬的鬃毛,前身貼著馬鬃,絲毫不動,最終,那匹馬失去了力氣,似乎是認命了一般,速度逐漸慢了下來,變化了步伐。前後蹄一順交錯前行,隨後停下了腳步,輕輕喘息著。
而呼倫則從馬背上跳了下來,溫和的用手順著它的鬃毛,安撫著它。
嘿狗與李哥、戒色等人也從不遠處小跑了過來。
“牛逼!跟拍電影一樣,太帥了!”嘿狗在一側興奮的跳腳喊道。
呼倫笑了笑。
“這就算馴服了嗎?”李哥好奇的問道。
“還不算,野馬的性子烈的很,現在只是跑累了,懶的跑罷了,馴服是一回事,馴馬又是一回事。
這其中的學問多的很,不同用處的馬有不同的訓法,現在先給它戴上籠頭、馬絆、馬嚼子,讓它習慣習慣。”
呼倫摸著那匹馬,眼中閃爍著微光。
“這還是匹天生的走馬,好東西。”
“啥是走馬?”嘿狗好奇的問道。
“一種獨特的步伐,一般是需要馬匹經過後天訓練,也是讓馬走對側步,類似於人的競走,懂這種步伐的馬,崎嶇山地如履平地。
用這種步伐走的馬,特別經得起長途跋涉,可以長期保持一定速度,是蒙古帝國三次西征得勝的原因之一,每個蒙古騎兵都配上三四匹戰馬,用走馬的速度日夜行軍,這個速度可以一個月不變。
用它來育種,以後一定可以生出具有走馬天賦的馬。”
目前陸地上的所有動物的基因基本上都來自於人類儲存的基因庫,所以,這些野馬雖然是野馬,但它們身上流淌的基因源頭,就可能來自人類訓練過的“走馬”。
“一般情況下,具有走馬天賦的馬,只有父輩會走馬才有可能,野生的天生會這種步伐,一百隻裡面都不好找到一隻。”呼倫說。
“遊戲麻。”嘿狗笑道。
“你不說我都快忘了這是遊戲了。”呼倫道,他摸著面前的黑馬,感慨道,“雖然馬不會說話,但它們的智力其實不低,想要在動物身上營造出那種靈動感,是要比人難的多的多的,但這匹馬,就跟真的馬一樣。”
他看向李哥,“馬絆、籠頭還有馬嚼子呢?”
“那是啥!?”李哥一臉迷茫。
呼倫臉上的笑容一滯。
“什麼都沒有你讓我來訓個錘子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