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書、考研、工作等等,曾經對於宋嘉木來說是很遙遠的事情,但現在他全部有了清晰的計劃,人總是要經歷一些什麼,才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麼,才能奮不顧身地為此努力。
“你想好喔,一旦說了,可就不能反悔了喔!”
“既然咱倆是奔著結婚去的,那什麼時候說都沒關係了,雲疏淺,我會娶你的,到時候每一天,我和你的衣服都會在洗衣機裡糾纏,年年也會見證咱倆小寶寶的出生,你喜歡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雲疏淺看著他的眼睛,她張了張口,想要說‘女孩兒’,但支支吾吾地又說不出來,於是話語就變成了粉色,爬到了她的臉上,帶著一份心跳悸動的羞澀,在她眼眸裡凝聚著柔柔的甜蜜。
“不要臉。宋豬頭!”
宋嘉木說的這麼認真,整得她都害羞了,像是受驚小鹿一般,從他懷裡把腿抽了出來,藉著翻滾的動作,釋放一下開心到想打滾兒的心情,她滾進了被窩裡面,掀起被子,把自己牢牢實實地裹在裡面。
“年年關燈。”
躲在被子裡的少女,聽到了被子外他的聲音。
只可惜小貓咪剛剛已經關了一次燈了,年年每天只能關燈一次,再關燈它就不幹了。
耳朵向來機靈的小貓咪便像是沒聽到一樣,動也不動地趴在宋嘉木枕邊睡覺。
宋嘉木只好自己撐著身子過來把燈關掉。
他的房間沒有小夜燈,燈關了之後,便只剩窗簾微微瑩白的光,以及空調顯示二十三度的光了。
等視線適應了昏暗之後,這點光線就變得很明顯了,足以看清房間的輪廓。
一張床,兩張被子,兩個枕頭。
宋嘉木挪了挪身子,隔著被子,壓在了那坨被子少女的上面。
他一百五十斤的體重,壓得雲疏淺動彈不得,卻又格外的踏實和滿足。
宋嘉木用手指勾著她被子的邊邊,把被子從她頭頂往下拉,昏暗中少女的輪廓便如同剝開花朵般地出現了。
她平躺著,一張小臉慢慢露了出來,黑暗中她的那雙大眼睛也顯得溼溼的,秀氣的小鼻子,可愛的小嘴兒,略帶嬰兒肥的臉蛋,散落枕頭的髮絲。
宋嘉木宛如欣賞藝術品似的欣賞著她。
“看夠了麼……”
“是雲疏淺,是雲疏淺誒,她在我房間,在我床上!”
“好重啊你……!快走開,死流氓……”
“雲疏淺,我愛死你了,想對你做春天對櫻桃樹做的事!”
“春天對櫻桃樹做了什麼事?”
“開花,結果。”
“你完了宋嘉木,你又侮辱我。”
雲疏淺推著他,宋嘉木只好翻身下來了,任由她擺佈著,他背對著她側躺著,她樹袋熊似的隔著被子纏在他身上。
“宋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