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銘臉上尷尬,抱也不是不抱不是。
不過,一段時間沒見,這丫頭原本就已經傲人非常的資本,似乎是變得更加巨大和彈性驚人了啊。
從緊貼胸口處傳來的美妙觸感,讓班銘本能地有些心馳動搖,心跳都加快了些許,區域性微微充血。
這真是要命了啊……
就在這時,一道充滿冷傲和壓抑憤怒的聲音響起:“ru牛,放開那隻魔帝!”
“啊!”
如此羞人的一幕被人看到,舒雪像是彈簧一樣從班銘懷中彈射開,因為能量守恆的緣故,她站定之後,胸口還頗為劇烈地上下跳動了兩三下,才靜止下來。
她燒紅了臉龐,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就見,一個身材嬌小臉龐冰冷的女孩站在大殿左側的偏殿入口處,身上一襲金黃衣袍,上面像是小孩塗鴉一樣用金線繡著幾隻醜陋鴨子一樣的東西。
這樣一身古怪衣袍,穿在女孩的身上顯得很有幾分滑稽,但偏偏當事人不覺得,反而是穿出氣勢,昂然站立,冷冽又冒著火焰的目光死死盯著舒雪因為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胸口,彷彿是有深仇大恨一般。
舒雪暗道一聲大意,以自己的修為,絕對是太過忘情了,這才沒察覺到有人出現。
當她看清楚這穿著古怪衣袍的女孩的容貌,不由呆愣了一下,眼中微微一亮,道:“你是……楊雅人?”
對於楊雅人,她早在百年前就已經是知曉其存在。
畢竟百年前楊雅人身份特殊,乃是東聯邦總統呂昊陽的外甥女,那個時候因為班銘而主動轉入第一軍院,乃至頻頻和班銘傳出緋聞,上了新聞。
舒雪從開始跟班銘學習陣法,就開始暗自關注班銘的過往,自然而然也知曉了楊雅人這個處處透著與眾不同的女孩兒。
如果說,愛情也有先來後到的話,那麼自己剛剛抱班銘舉動落在楊雅人的眼中,的確是有種小三當場被抓姦的即視感,令舒雪覺得既慚愧又羞恥。
接著,緩過神來的她又有些憤怒。
乳牛這樣的侮辱性稱呼,也只有她在讀初中和高中的時候被人揹地裡叫過,後來上了大學,因為胸部的緣故吧,就開始收到無數的情書,一度讓舒雪覺得苦惱,但卻再沒聽過乳牛兩個字了。
更不用說自己被世人封為陣祖之後,那是再也沒人敢把這兩個字放在她的身上。
如果真有誰敢這樣侮辱她這個陣祖,自然會有義憤填膺之人將那種人付出沉重代價。
就算、就算我抱了師父一下,那也沒什麼啊,犯得著這樣罵人麼?
內心羞憤又委屈的舒雪,根本不知道,自己剛才的舉動,其實已經是犯了某人的逆鱗了。
聽到ru牛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楊雅人眉頭一蹙,當今世上能夠認出自己的人應該不多才是,不過這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