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場這十多位老傢伙中,地位和修為最高的一個,唯一能與之比肩的,也只有天符仙宗太上長老墨殘秋。
其他人也都愁眉苦臉,很是鬱悶。
“勘破前六座道碑的奧秘,我們才僅僅花費十九年時間,而到如今,僅僅這第七座道碑,就已耗費我等二十九年時間,並且至今還無法將其中奧秘勘破,著實令人懊惱。”
有人喟嘆。
“每隔四十九年,太荒九碑上浮現的原始道紋,就會徹底發生變化,變得和以往截然不同。”
有人聲音低沉,“這也就意味著,留給我們的時間已僅僅只剩下一年了。”
如今,他們連第七座道碑的奧秘都沒有勘破!
誰又敢說,在這僅剩下的一年中,能將第七、第八、第九這三座道碑的奧秘全部勘破?
一時間,這些老傢伙的心緒都變得愈發低沉。
此次他們之所以聯手前來,就是想著憑借各自的智慧,能勘破這太荒九碑上的奧秘。
可現實無疑很殘酷。
他們滿懷信心而來,可卻連連踫壁,遠遠低估了太荒九碑的艱澀!
“老墨這傢伙,為了推演這第七座道碑上的原始道紋,都已枯坐十三年時間,至今還沒醒來。”
有人擔憂道,“我很擔心,他萬一在推演中出什麼差池,後果絕對不堪設想。”
眾人目光下意識望向遠處。
墨殘秋枯坐於地,如若泥塑雕像,紋絲不動。
在他們這些老傢伙中,論推演之術,當以墨殘秋為最!
在整個仙界,墨殘秋也是赫赫有名的符陣大宗師,對禁陣、道紋的理解,早已臻至登峰造極的地步。
可……
墨殘秋枯坐十三年,也都沒能推演出第七座道碑上的奧秘!
“只剩下一年了,我等一起聯手,都勘破不了第七道碑的奧秘,依我看,這時候無論是誰來了都沒用,哪怕是那些個踏足仙道之巔的絕代大能在此,都註定束手無策。”
一個錦衣男子長嘆。
眾人默然。
忽地,一道聲音響起︰
“誰說的?”
眾人一怔,下意識抬眼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