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還沒回神,文秀整個人已經麻溜的竄進了院裡,轟然將院門闔上了。隨後,院內又傳出她威風凜凜的吼聲,“外面的,我勸你趕緊離開,要不然,待會兒可別怪我心狠手辣。哼!”
李俊被唬的一愣,抬眸看著破舊不堪的兩扇木門,不由得冷哼了一聲。
文秀警惕的將院門落了閂,這才躡手躡腳的進了堂屋,見兩個孩還睡著,想必昨晚又累又沒睡好,她替孩們掖了被角,這才又輕腳輕手的退出了房間,提著“戰利品”去了廚房。
原身也是可憐,被李家人趕到破草屋裡,三間破草房,一間堂屋兼臥室,一間廚房,一間茅廁。茅草屋雖然每年都有劉大河和王燕青幫著修葺,但依舊透風漏雨,日著實過的清苦可憐。
文秀看著簡陋的不能再簡陋的廚房,喟然嘆息,搖了搖頭後,這才在一堆被雨水打濕的柴火裡挑出幾節幹柴,用火石打了火,燒水燙雞、收拾雞毛。
上輩的偷盜生涯以及後來的組織鍛煉,讓文秀學到了一身求生的本事。像打獵、清理獵物生火、做飯這些生存技能,即便她初來乍到,她也能信手拈來,不至於望著食材也發愁。
“娘親!”
“啊,是野雞,哥哥,是野雞,我們有野雞肉吃了,我們有野雞肉吃了”
文秀清理野雞內髒正入神,耳邊便響起了桐桐歡快和激動的聲音,她這是多久沒吃肉了?想到這裡,文秀心裡又是一陣心酸。
文秀抬頭對桐桐笑笑,瞥見樹兒也是滿臉期待,情不自禁的吞嚥著口水。
哎,可憐了這兩個孩
“桐桐,你的膝蓋還疼嗎?餓不餓?娘親給你燉雞湯喝好不好?”文秀見丫頭眼珠都快掉出來了,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把話題轉到了她受傷的膝蓋上。
桐桐聞言,雙眼一亮,但卻一個勁兒的搖頭,“不疼不疼,有雞湯喝就一點不疼了。我現在也不餓,昨晚的紅薯吃的飽飽的。”
“饞貓,羞羞羞!”李樹聽到妹妹有吃的就不疼,隨即扭過頭,抬起右手,用食指在臉上不停地蹭啊蹭,對妹妹的行為表示不恥,但也回應文秀道:“娘親,我也不餓。”
桐桐才不理會他的嘲笑,抬手放在耳邊朝他做了個鬼臉,吐了吐舌頭後,便繼續盯著清理野雞內髒的文秀。
文秀見孩們互相慪氣,笑笑也不話,一邊清理內髒,一邊豎著耳朵聽門外的動靜。
嗯?那個男人還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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