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見你也是高興的,那感情好,你情我願,這事兒就這麼定了。你等著啊,嬸這就回去給你騰櫃,你好把東西給搬過來”
“等等——”就在楊氏歡喜的不著邊際的時候,文秀出聲了,雙眼冷冷的盯著楊氏,嘴角微微上揚,“你真是好大的臉,能做我的主?是不是我前些日沒找你麻煩,你覺得渾身都難受了?”
楊氏這死老太婆,就是欠收拾!
楊氏臉上的笑意一僵,被文秀冷冰冰的眼神盯的有些發怵,可是,她一想,哪個女人沒男人能把日過好啊?不光是晚點床上的寂寞,就是沒男人當家,外頭誰不欺負啊?莊戶人家,全都是欺軟怕硬的主兒,文秀這些年過的啥日她自己心裡不清楚?哼,明明想當卻想立牌坊!
裝!
你個娼婦就可勁兒裝!
哼,等她入了門,大狗在床上折騰她的時候,她身上那股騷勁兒便露出來了。一個破鞋而已,老劉家讓她進門已經是她燒高香的事兒了,她還裝的跟良家婦人一樣。
矯情!
楊氏想了想,瞬間又來了底氣,想著好話盡了,娼婦尾巴還翹了起來,便雙手一叉腰,擺出潑婦架勢,拔高了聲音:“你個不知好歹的東西,我老劉家是可憐你們娘仨呢,真當我家狗稀罕你?真是會往臉上貼金。娼婦加兩個野種,也就我老劉家心好想收留你們,別他孃的不知恩。要知道,過了這村兒就沒這店兒。”
文秀真是被楊氏氣笑了,這話的她趕著要嫁給劉狗那個傻似的。得,原本想給楊氏留個面,大家就這麼散了,她也不耽誤做生意,可偏偏碰上個不要臉的。既然她都不要臉,自己給她留啥臉面?
“你真是好笑,你一大早來我家門口跟瘋狗一樣叫嚷,些痴人夢的話,我都替你臊得慌。”文秀罵了一嗓,便覺得喉嚨有些幹,果然自己不擅長吵架,但她還是清了清嗓吼道:“我自個有能力養我兒女兒,也不會嫁給你家劉狗讓他幫我養孩。我就在這兒給你撂句話,你家劉狗癩想吃天鵝肉,這輩都甭想!”
劉狗再傻,可那也是楊氏的兒,她哪兒能忍受別人罵他是癩?文秀話音一落,她潑婦的招數瞬間全部使了出來,朝著文秀吐了一口黃痰,兇惡煞的罵道:“你個娼婦,罵誰癩呢?你也不瞧瞧你那樣兒,只不過是一個破鞋,裝什麼正經?幸虧李俊死的早,要不然能被你個浪蕩玩意兒給重新氣死過去。”
方氏家離文秀家不遠,一開啟房門便聽著吵嚷聲。她連早飯都顧不得做,便急匆匆的跑來看熱鬧。
等她跑近時,正好聽見文秀罵劉狗是癩,而楊氏在還嘴。她多聽上幾句,很快便聽懂了兩人在吵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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