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唐元和曾逸不敢違抗李俊的命令,最後只能按照他的吩咐去砍荊條和找繩。大冷天的,光著身拴荊條請罪,這是要命的節奏啊!
很快,唐元便砍了荊條回來。不過,他砍的荊條可不是請罪那種,他沒找到,路過“鳥不佔”的時候,看著滿樹枝的刺,幹脆砍了幾截“鳥不站”回來。反正都有刺,多點少點又何妨?
刺多,表示誠意足夠!
李俊看著滿是刺的“鳥不站”,眉頭瞬間皺的更緊,指著尖刺道:“這這是荊條?”
“爺,情非得已,沒有選擇,您就將就將就?您不是,求得夫人原諒便是最大的目的嗎?難道,你”
“誰我不願意了?”李俊被唐元質疑,立即反駁,抵死不認自己看著尖刺就萌生了退意,一咬牙,對兩人道:“來,給爺寬衣。”
“是!”
當華服一件件退下,李俊上身一片赤裸時,那一根根滿是刺的“鳥不站”便被兩個坑爹的屬下給綁到了他的身上。尖刺在繩綁上的一瞬間,刺尖刺入面板,與他滿身刀痕的肌膚親密合一。
嘶——
李俊痛的倒吸了幾口涼氣,但是,他卻咬著牙一聲沒吭。等“鳥不站”全部綁好,他身上已經有血跡浸出了。
唐元看著自己的“傑作”非常滿意,圍著李俊轉了一圈後道:“爺,你這麼誠心,夫人一定會被感動的。不用想著立即獲得她的原諒,但是,她肯定會給你機會解釋的。”
曾逸起初還覺得有點於心不忍,但一想到這興許是湯原縣想的苦肉計,便也附和著點頭:“爺,夫人曾讓你‘活著死回來’,那麼,她肯定會給你機會。這個苦肉計用好了,您就”
“爺這不是苦肉計!”
李俊不承認用的苦肉計,他只是想負荊請罪求得文秀原諒。他發自內心的真誠,怎麼能是苦肉計呢?
這根本不是計!
好吧,不是苦肉計就不是苦肉計吧!
曾逸不再跟他爭辯是不是苦肉計的問題,想了想道:“爺,你確定你現在去?這個點兒,萬一被人看到了”
“爺”
曾逸和唐元還沒把話完,李俊已經揹著滿身的“鳥不站”朝著院門走去。他腳步快,很快便走到了院門口,抬手拍響了門。
誰知,唐元這個坑貨,把枝丫綁的太緊,他一抬手,尖刺便紮進肌膚裡,紮的更深更痛,他心裡頓時忍不住罵娘。
李俊回頭看了一眼大樹,暗暗的把這筆賬記住了,才又繼續拍門。只是,好半響院內才聽見有動靜兒。
阿秀來開門了?
李俊心中沾沾自喜,可不料,開門的並非是文秀,而是樹兒和桐桐。兄妹倆看著赤裸上身,滿身荊條的李俊,一點吃驚的表情都沒有,反倒一臉厭惡。桐桐看了爹爹一眼,側頭看向哥哥,問道:“哥哥,這叔叔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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