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桐睡覺深,向來雷都驚不醒,這次也一樣。樹兒倒是醒了,只是隨後天地間恢複寧靜,他閉上眼睛很快又睡熟了。
李俊連喊了文秀兩次都沒聽見動靜,不知道她怎麼了,翻身下炕,都沒來得及穿鞋,便跳到了自己熟悉的位置,扯開火折點燃了蠟燭。
燭光剛亮,他便覺察到身後的動靜兒,準確無誤的避開身後的襲來的拳頭,偏頭吹滅了火折,重新放好。然後飛快的轉身,一個後仰,再次避開了文秀襲來的手刀,一個華麗的轉身,便跳到了炕上。
文秀見他躲避極快,絲毫不像身上有傷的樣,手下也沒再留半分情面,招招快很準,每一招都攻擊他的要害。她一邊出手一邊道:“李俊,這都是你逼我的,等著跟後院的兩人一同去當肥料吧!”
李俊有些聽不懂她在什麼,因為他不相信她把楊氏和李祿給殺了,但是卻又想不明白她什麼意思,守了幾招後,化被動為主動,開始反攻。
他一出手,形式華麗逆轉。
文秀每一套拳法都是硬攻,比起李俊習練內力而輔助的外功的武者而言,一招殺不死對方便是輸。
李俊四歲過後,便被孫老頭找到了,暗地裡教他一些心法武功,以求自保,但是並不管他是否吃得飽又穿得暖。孫老頭兒吝嗇摳門貪財的性不是這兩年才養成的,而是在很多年前他就這樣,別的不擔心,就擔心被人佔便宜。
李俊行軍打仗爬的這麼快,也多虧了孫老頭兒傳授的武功,加上他悟性好,防身的招數早就不僅僅只是防身,要不然,他就跟楊大川一樣,只怕墳頭的草都不知道繁榮枯敗了多少次了。
“阿秀,你認輸吧!”
李俊再一次鉗制住文秀,男上女下姿勢極其曖昧,尤其是她身上的衣裳被他扒掉了,只剩下她自創的“內衣”。內衣只是托住了三分之一的白兔,溝壑縱橫,兩只白兔更是躍躍欲試,像是隨時都會跳出來。
李俊望著她胸口雪白的柔軟,看的挪不開眼睛,只覺得鼻孔有涼涼的感覺,對自己流鼻血始料未及。
嗒——
“臭流氓!”
李俊的鼻血滴下,正好滴入文秀胸口那條深深地溝壑中,瞬間便讓她爆走,忍不住罵出聲來。
李俊回神,看見血滴沿著她的溝壑緩緩流下,映襯的肌膚更加晶瑩剔透,他瞬間覺得渾身發燙,口幹舌燥,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唾沫,還舔了舔嘴唇。
一番動作下來,流氓形象更甚!
“還不滾開?”
文秀氣的咬牙切齒,但是,卻又被壓著無可奈何。
李俊聞言,卻是沒有半點滾開的意思,反正她都恨上自己了,那麼,今晚上,彼此都再感受感受對方,他相信,他的阿秀明早起來會原諒自己的。
李俊俊臉揚起一笑,笑容讓文秀有些發顫,她使勁兒的掙紮了幾下,完全是徒勞無功。只見李俊一隻手拽掉了自己最後一層衣裳,捏成一團擦了擦鼻血,隨手一扔,露出他滿身是傷卻又精壯的腰身來。
文秀看著他身上的傷口瞬間便不掙紮了,大大的傷口,密密麻麻,她忽然心口一酸。而此時,李俊已經撲了下來,涼薄的唇瓣壓在了她的軟唇上。
首 發更 新 . gz bp i. 更 新更 快廣 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