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不是他們任何一個人的錯,這只能是命!
楊大山因為這件事的確跟他的關系冷了不少,平日裡見著了,也是下級對上級那般行個軍禮,然後一言不吭的幹活。
李俊以為,楊大山是因為這件事有疙瘩看不開罷了。
誰知,他竟然
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
文秀聽著李俊的身世和“自己”的身世,聽的很是心疼難過。想想他們三人的身世,還真特麼的悲催。
她上輩是個孤兒,這輩搶了人家被爹孃發賣的姑娘的身體,然後同一個同樣身世可憐的男人有了撇不清、斷不了的幹系,共同有一雙兒女
悲催,真的太悲催了!
“李俊,你娶娶我之前是為了負責,現在回來看到有孩了,也是為了負責是吧?其實,我並不需要你”負責!
“不是!”文秀話還沒完,李俊就連忙伸手捂住了她的嘴,沉聲打斷,繼續道:“我有一年回來過,想看看你過的怎麼樣,結果聽人你為我生了一雙孩,你不知道我當時有多激動。可是,軍營有緊急任務,我連和平鎮都沒出,就又回了軍營。”
這幾年南方不太平,隨時都起戰火,他去年回來時,那是戰火平息了,他覺得是時候回來了。更何況,他現在的位置,他想離開幾天,還沒人敢個“不”字。
他回來後發現文秀變了,跟五年前不一樣了,那個膽懦弱唯唯諾諾的文秀不見了,取而代之是的果斷、勇敢、聰明、一股不服輸的勁兒的文秀。
他從為了負責任到被她吸引住了!
“阿秀,我是真心實意的想和你過日,陪伴著孩們長大,陪著你變老”李俊第一次這麼肉麻的話,自己都被自己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文秀滿臉尷尬,嘴角扯了扯,眼前這貨難道是個悶騷鬼?
肯定是了!
她一想起那晚這貨幫她換了大姨媽巾,然後還臉不紅氣不喘的出那些話,她就百分之百肯定,李俊是個腹黑的悶騷鬼。
“阿秀,你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文秀雙眼直直的看著他沒吭聲,她對李俊不上愛,也不上不愛,反正對他感覺怪怪的。這男人雖然也符合她“看臉”的顏值,身材也挺拔昂然,但若沒感情就過一輩,是不是太草率了?
“李俊,有些事勉強不得,畢竟強扭的不甜。”當李俊以為文秀拒絕自己,想再挽救一下時,卻聽她又道:“兩個悲催身世的人,能在一起生活也不錯。不過,以後就要看你表現了。我們,暫且從男女朋友開始做起吧!”
李俊並沒懂“男女朋友”是什麼意思,朋友還分“男和女”麼?但仔細一想,覺得更加迷惑,他們倆是有肌膚之親且孕育了一雙兒女的夫妻,為什麼要做朋友呢?
不等李俊想明白,劉大河來了。
劉大河帶來了兩個訊息,第一個是楊大山被判了刑,不過沒有當事人做證明,也沒有兇器,縣老爺只能以入室偷盜而未成的罪判了他一年零三個月;第二個訊息,文秀看中的那塊地皮,衙門給批下來了,地契已經到手,等房修好,便能申請房契。
今兒個,他主要是給文秀送地契來。
房開工的事要過了正月十五,但破土的日卻定在正月初八卯時三刻,也就是後天的早上六點左右。
文秀接過地契感謝了劉大河一番,又把破土的日記下了,這才又感激的道:“劉大哥,阿俊在家呢,你要不進屋坐會兒?”
劉大河本就不想進院,怕文秀被人閑話,如今得知李俊又回來了,他更沒那心思進屋坐會兒了。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再他自己名不正言不順的,也沒什麼可坐的。他搖頭拒絕道:“不用了,家裡有事兒呢,你後天早上掐著點兒去,破土之後,正月十五一過,我那邊就能開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