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心裡已經完全被李俊打敗,黑臉回道:“我那死鬼丈夫。”
馮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上的馬車,又是如何與文秀一家四口奇怪的坐在一起,最後又是如何下的馬車。
他這一路上,一句話都沒,他腦淩亂啊!
文秀他丈夫,不是死了嗎?
死人,詐屍了?還是還魂了?
正月初八這日,還真是驚喜不斷。
馮川的馬車進西塘村的時候,訊息很快就傳到了李家,李桃花不死心的又打扮了一番,結果卻撲了個空。等她趕到文秀家時,馮川和文秀一家都走了,院門緊鎖。
“哇哇”
李桃花心裡難受,日思夜盼的馮哥哥來了西塘村也沒來看看自己,現在自己不求名不求利的倒貼他,結果還是讓文秀這個賤人給捷足先登了,她非要逼死自己才甘心嗎?
李桃花一哭,李老太就難受了,她的老夫人生活啊,難不成就真成了泡影兒?句實在的話,她不甘心呢!
“桃花兒,你別哭了。”
“娘,那個賤人肯定是故意的,上次把我給打出來,現在又把人給拐跑了,她怎麼就這麼見不得我半點兒好?”
“是是是,那個娼婦水性楊花,你三哥在家都敢到處勾搭男人,背地裡指不定跟多少男人有一腿,咱們李家就從沒冤枉過她。”李老太也是一臉怨毒,一雙眼睛犀利狠辣的如同兩杯毒酒。
李桃花聽孃的意思是文秀肯定勾引了馮大少爺,一顆心就更恨了,雙手死死的擰著手帕,一雙手的擰的發白才罷休,咬牙切齒的道:“娘,咱們等三哥回來告她狀。我就不信,三哥能忍受那個女人給自己戴綠帽。”
男人被戴綠帽,那是自己尊嚴受到嚴重侮辱,如果能忍,那還真是一隻綠王八。
李老太想的也是告訴李俊,但她也想到了另外的法讓李桃花能成功進馮家的大門。下半輩啊,不愁吃不愁吃,過那人上人的生活。
“花兒,走,咱先回去,娘再慢慢給你。”
“嗯!”
西塘村裡,老太婆娘倆匆匆來又匆匆的回了家,鎮上馮家大門口,文秀一家從馬車裡走了下來。
馮家除了布莊的後院,在鎮上也有一座獨立的三進院兒。雖然跟城裡的三進院沒得比,但在和平鎮,那也算是身份的象徵了。
大門兩邊,各蹲著一頭獅。大門上方,掛著“馮宅”的紅木牌匾,看似樸素,卻低調中透著奢華。馮宅內也沒什麼大講究,但花草樹木、假山流水,卻是一樣不少。生意人講究流水生財,馮家的院水渠彎彎,活水流淌,靜謐中能隨時聽到潺潺弱弱的水流聲。
馮家今日特意請文秀娘仨上門做客,除了馮家人外,再無別人。不對,準確點是,除了馮家人和文秀娘仨,多了一個厚臉皮李俊。
桐桐和樹兒進了院後,就被馮夫人接到後院去玩兒去了。文秀也不阻攔,反而跟馮夫人道了謝,這才跟著馮川進了馮家待客的花廳。
馮掌櫃已經在花廳等候多時,咂了一口茶後,抬頭便看到文秀跟在馮川身後進了門。而她旁邊,還有一個五官不凡的男。
這男人是
“爹,文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