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愕然的看著他!
李俊道:“早點出來,我們就可以做喜歡做的事,可是,晚點出來呢,少一個纏人鬧騰的小家夥啊!”
文秀:“”
他這是第幾次說這種話了?可偏偏自己每次都傻傻的要問他為什麼!
一孕傻三年,這話絕不是沒有道理。
文秀睡醒一覺後,李俊已經出去了,桃紅服侍著她起來,笑著道:“爺讓廚房熬了夫人愛喝的湯,奴婢這就去給夫人端來。”
文秀點點頭後,突然道:“他去哪兒了?”
桃紅微微皺著眉想了想道:“好像是去府衙了,爺出門時,只帶了唐元,曾逸問的,奴婢恰巧聽見了。”
去府衙?
蕭蓉的案子已經定下了,擇日問斬,他還去府衙做什麼?
文秀弄不清楚,也懶得多費神,換了清爽的衣裳後,便讓桃紅去廚房端湯。
最近這段日子也不知怎麼了,她總是睡著了便出汗,醒來後,一身衣裳都濕透了,起床後總是要先換上一身才好。
孫老頭沒診出毛病,只能歸於天氣炎熱了!
傍晚時分,李俊從府衙回來了,這次回來,面色有些陰沉,嚇得府裡好多下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低著頭恭恭敬敬的做事。
文秀不喜歡他露出這樣的神色,替他倒了一杯茶,這才道:“可是有什麼不順心的事?你這樣,倒是把大家夥都嚇到了。”
李俊憂心忡忡,卻又不敢在媳婦兒面前耍酷拌冷漠,揮退了下人後,這才道:“阿秀,如果我說,蕭蓉的案子別有隱情,你怎麼看?”
別有隱情?
文秀沒立即回答,但是卻讓她想明白了一件事,脫口而出道:“阿俊,蕭蓉被判斬刑一事,是你和彭大人設的局,現如今,有別的線索浮現了是不是?”
李俊驚訝的望著她,面露喜色,“阿秀,這都讓你猜到了。”
文秀一臉無語,他話都說的這明瞭,再想不明白,豈不是傻?但是,她也沒承認自己之前傻,只是問道:“你和彭大人葫蘆裡這次又裝的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