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護的嚴實,別說孩子聰明不聰明,就連孩子長相很多人都沒見著,所謂“小靈童”之稱更是無稽之談。
潘譽這番話,不過是想著李俊和文秀容顏都不差,二人生下的孩子必然不會醜了去。
劉一德見潘譽說起孩子,他倒是老實回答,沒有隱瞞,將那些送禮之人被拒之門外的事細細相告。最後才道:“三叔護的緊,不怕潘兄笑話,我一直住在府上,也沒能見上一面呢!”
李俊護妻就算了,連孩子也護的緊緊的,除了平日裡文秀身邊伺候的人見過小公子的容貌外,府裡其餘人皆是搖頭表示沒見過。
潘譽聞言,嘴角不由得扯了扯,但心裡卻是慶幸自己當時沒空親自去,這倒是省了一番尷尬。
兩人說過李俊這個“奇葩”後,潘譽便提出去吃飯。
這會兒時間尚早,但慢悠悠的晃到酒樓,再等上小半刻鐘,也就到飯點兒了。
劉一德連忙起身道謝,話落後終是想起今日前來的目的,再三斟酌後,站在潘譽面前道:“潘兄,恕我這個當兄弟的坦言,當初不是說好只是意思意思嗎,結果兄弟我在床上躺了兩個月。潘兄是不知道,這兩個月,我兄弟我簡直生不如死”
說著說著,不由得將一腔苦水往外倒。
潘譽見他最終還是繞到了那個話題上,機巧的露出尷尬之色,彷彿有幾分心虛的訕笑了兩聲,但很快便露出一副委屈為難之色,開口道:“兄弟真是冤枉為兄了。為兄當時只能想出這種法子讓你留下,誰知道那些人平日裡下手重習慣了,這一下手沒了分寸,結果”
潘譽一番話出口,一切倒像是劉一德不理解他的苦心了。
劉一德一口氣憋在心口上不來也下不去,實在是難受,可人家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自己再一味揪著不放,那又能如何呢?
所幸自己命大,沒被打死!
潘譽見他憋著沒再出聲,心裡不由得又冷笑了一聲,但面上卻如舊,又道:“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最重要是結果,如今你如願以償的留下了,可是想過以後?兄弟,有何打算啊?”
他的確如願以償的留下了,結果如此!
劉一德在心中反複咀嚼了潘譽一番話,想明白後,也不糾結潘譽找的人下手是否太重了,對潘譽搖了搖頭,“不怕潘兄笑話,兄弟這差事還沒著落呢!”
三叔和小嬸子也沒給他安排差事,也沒將他趕走,自己如今在府裡的位置,著實比較尷尬。眼瞧著自己馬上就恢複如常了,留下後,以後做什麼呢?
潘譽見他一副沮喪模樣,心中便有了計較,笑著道:“劉兄弟要是不嫌棄,潘某布莊還有個差事。不是什麼技術活,只要用心,都能做得來。”
劉一德聞言,雙眸一亮,瞬間露出感激之色,“潘兄所言當真?”
潘譽笑道:“自然是真的,為兄只怕兄弟嫌棄呢!”
劉一德一番推辭客氣,兩人算是說定了此事,這才結伴出了潘記布莊朝著酒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