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兩人坐下,隨手招來忙碌的小二,點了幾道家常菜,又要了兩壺四特酒!
慕容天從筷桶中抽出兩雙木筷子,遞他一雙,自己把玩著不甚光滑的筷子,扭頭看了眼後頭,哪幾人並沒在關注自己這桌?
回過頭來與周沉玉聊起天尊宮藍鷹旗副使徐元的糗事,足以玩笑地口氣,並沒說其它:“老徐酒量不行酒品不好,喝醉了愛罵人,不找他纏上來,你說他是不是在婆娘哪壓仰久了?”
周沉玉聽罷!非旦不笑瞪了還在恥笑徐元的慕容天,:“徐副使五年前一場大病身子就垮了,你不知道!”
“五年前篩選新入宮弟子的事忙得腳不沾地,只聽藍鷹旗人說副使請了幾天假,對於他生病的事,一概不知?”
慕容天笑容一斂,細細想來,五年前的確有幾天在藍鷹旗辦事的地方沒碰上他。
外形精緻的兩壺四特酒擺上桌,慕容天將它開啟,一股濃重醇厚的香氣襲來,四特酒聞之提神,不飲也醉!
執壺先給他倒上些,周沉玉不想喝酒,酒以入碗,只好喝完它?
相隔他們不遠的一桌三人,年長老者一襲暗綠長衫,舉手投足竟是粗魯不堪,肥肉堆出雙下巴只冒出幾茬稀疏鬍鬚!
與人講話時連說帶比劃,笑起來的樣子純粹越看越討厭。
另外兩人看起來,比年長老者斯文多了,當然也比他年輕,雖然長相不怎麼樣?
此刻,都飲了不少酒,寥寥四五桌客人,就數這三人嗓門大,似有意蓋住全廳喧譁,就聽他們仨聊天似的。
猶有年長老者嗓門最為鴻亮,:“最好得酒非杜康莫屬?”
另外兩人沒接他話茬,徑自夾著菜,吃著!
見無人應他,滿腹話興只能憋在心頭,慢慢品著碗中酒?
慕容天一笑,似乎是笑此人不懂酒,嚴格說來,酒不存在好與不好,取決於喝酒人,酒哪怕寡淡如水,對他來說也是好得!
也有愛好喝烈酒,總之百種酒,千種樣,豈是一句能概括?
“下午去哪兒?”慕容天瞅著他碗中酒沒少一滴,固而問起。
周沉玉將視線從外頭收回,端起碗,沾唇只淺淺抿了一點,果然上頭,多喝,怕是門都出不去。
過了半晌才回他:‘再看吧,你也少喝點!”
“無妨!也就在外頭才會喝些?”慕容天渾不在意將碗底殘留最後一滴酒頃灑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