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便不再繼續這個糟透的話題,倘若在聊下去,心裡憋著一股火,找不到突破口發洩,周沉玉那兒他不敢。
可不代表白情能倖免?
聖父心態在慕容天眼中無異於怪物似的存在,自然對白情更加沒好感!
反觀周沉玉,非但不嫌棄白情有那麼一丟聖父心,不反對他用一顆充滿陽光且仁慈的心去,感化世間一切骯髒。
若說不妥,只能說白情並不適合入這行!
當然了!並非白道中人就一定是大善之人,也有奸猾小人,也不是聞之色變的綠林,都是些不守信用又殺戮無數的魔頭,也存在外表粗獷內心良善的君子。
其實人與人都是一樣,只是各自利益不同,自然就會產生分岐!
有了分岐不解決,只會越積越深,白與黑更是如此
一口茶水含在嘴裡,眼睛卻不閒著,一個勁往路邊陰暗巷口看去。
幸好那幾個肆意接近的人沒來送死,算他們還未到與自已過不去的地步?
“你看什麼!”慕容天問心不在焉的白情。
白情回過頭來,納悶;‘再看剛才在街上,那幾人肆意製造混亂,好趁機靠近我們,是誰呢?’
慕容天笑得是那麼不屑,;“管他是什麼人,總之專捫衝著咱們來就對了!”
嗯!白情想想也再理!
又坐了半盞茶功夫,白情順手將空茶壺放下地,心滿意足摸著灌飽茶水的肚子,站起身來。
慕容天瞅了下滿是落日餘暉的天空,不自覺中,居然坐這一下午,弄得最後哪也沒去成。
周沉玉見天色不早了,才記起一天滴米未進,又坐這一下午!
“餓了!你們呢?”白情摸著空空的肚子,苦著張臉叫道。
餘下兩人都沒說話,也不用說?
放下幾枚銅板當茶錢,仨人轉身就走出露天茶棚!
眨眼功夫,大街上各色燈籠早以亮了起來,周邊小攤上賣的東西,有製作精良玲瓏小巧的手工藝品,有捏造得栩栩如生的小泥人,有女人用得胭脂水粉、珠釵,梳子、銅鏡。
另一側就是賣藥材的大小攤位,全挨在一塊!
這些賣藥的人,男女老少都有,有些粗懂藥理,又對醫書有過鑽研,豎塊牌子,兼職冶些小毛病,開方子。
怎麼也比去大醫館,實惠吧?
只要冶好病,其實去哪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