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前頭兩騎護著居中一匹黃棕馬上的皂衣斗篷人,又在後匹馬的擁簇下沿著前方人馬的印記,慢慢跟著。
全程只見馬兒在奔跑,馬上的人嚴守紀律少有交頭接耳,刮過耳旁的只有霍霍風聲,還有低空飛過的鳥兒,叫聲柔轉直擊靈魂深處!
又過半刻鐘馬隊經過十里站點,不見任何單騎停下,一陣風樣的呼啦啦就衝過去,直奔目的地與前兩天抵達的前峰匯聚。
馬上的聶冷心直覺得此行太過順利,即沒有暗殺堂分壇沿途設人手哨卡等他們,更不見得前頭有自己人的身影接頭?
想半天也只推斷是她尚未知曉,後援何時到達,故沒派人岀來檢視。
所以沉下氣沒叫住身邊隨從,反正都要到,之後再說不遲?
一路上吹得順風,這讓周邊的三使內心湧上層不安情緒,看眼前的風景隱約乏著股血色,充斥著危機,越朝前那個六感越強烈!
往往女人直面危機時總會激發起潛藏的力量,第六感也會變得比之男性敏銳許多,更能冷靜的看待事情本身,
但這次她明顯心不在焉,彷彿前頭失去什麼重要的人或物,又否決剛閃過心頭的不好兆頭。
“谷主,咱們都快到了可這風使怎麼還不出來相迎呢?”
突然聽到隨從中有人發出不滿的議論,是誰!聶冷心往右看去,說話的人面目清俊,眼睛神采奕奕,正是居於聶冷心四使之二落花使魯搖芯。
聶冷心整個藏在寬鬆的鬥蓬裡沒露臉來,覆著半塊淡綠面具僅有嘴及光潔下巴露著,眼瞼部分狹長而塗抹著硃紅顏料,目光是幽冷的,也是摸不透?
冷嘲道;“俞使在前為本谷披荊斬棘,而你這點氣量也沒有?”
魯搖芯立時噤聲!
見他不再發勞騷聶冷心沒有繼續,落花使隨他日久有些話著重提醒了他別看事情沒發生,誰能預料這兩天那邊就沒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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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沒變故!風使為何不來。
隊伍又沉默了陣子?
直到目的地臨近,有眼尖的落花谷後衛指著十米開外道旁的小樹林,興奮的大聲說道;“弟兄們就在前面,衝。” 啪!揚起通體純白的豬皮鞭炸響在虛空,響在坐騎耳邊,由不得它不放開四蹄,一馬當先衝到近處。
之後俐索下馬本來打算檢視樹身是否標記,哪知道四下環視居然空無人影,地下的落葉堆裡還有箭哨手持的弓箭及一袋子尾羽長箭?
上前撿起那把鐵製弓箭,手把處清晰刻著一行“蚩延坊鑄造”等字樣,如何不認識落花谷岀產的武器!
身為箭手隨意棄弓就是丟棄生的希望,他們難道不懂。
後衛只顧著低頭瞄那些散在樹底下的東西,而沒有抬頭搜尋密集枝葉間,更沒往別處想!
忽視掉外頭傳來人的喧囂夾著馬的嘶鳴,著實亂了好陣子,才逐漸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