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弟,你自求多福吧。”
白落海拍了拍嚴永寧的肩膀,輕聲說到,一旁的閆絡顏也是跟著點了點頭。
“你就不能學學我們,吃飯的時候一定要優雅。”
說罷,白落海輕輕掂起精緻的竹筷,在空中劃過一道軌跡,夾起一塊燉肉送入口中,細細品嚐。
“學會了嗎?動作要慢,要優雅,更要細嚼慢嚥。”
閆絡顏點了點頭,端起茶盞乘著的湯羹,湊到唇邊吸吮了一小口,便是重新放下,合上蓋子。
然而,將他們兩人一本正經的舉止收入眼中的嚴永寧卻是被幾近要笑出聲。
“嗯?小師弟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嗎?”
兩人看到嚴永寧似笑非笑的表情,瞬間眉頭一挑,瞪向他。
“不,不是!我沒有!”
嚴永寧此時都要哭出來了,真是排行老小沒有人權,五個師兄師姐都能教訓他。
。。。
“天兒,餘姑娘為什麼沒有出宴?上次你跟我說她想吃一些御廚不會的菜式,為此我還特地安排了御廚研究,才做出這一盤梅汁小排,但她卻沒有過來——還真是可惜。”
公孫羽陌放下茶杯,向公孫天守問道。對於那個跟公孫天守小侍女,他某種意義上已經將其看做自己的女兒,這麼些年來一直都是多加關照,若非是餘清漣一直說不能吃閒飯又不肯做他的義女,他早就給她公主之位了。
“餘姐姐啊?她說她要安置兩個從華山帶來的客人,給他們些職位做,便不來吃飯了。”
想到餘清漣,公孫天守突然一陣頭疼——這種事情怎麼說也需要請示內務總管或者是身為一國之主的公孫羽陌,可是餘清漣卻是告訴他不必多此一舉自顧自去了。
“父皇,你不會怪罪她吧?”
“嗯?怎麼了?”
看著公孫天守求情的樣子,公孫羽陌一陣不解。
“那個,餘姐姐行事多有蠻橫無理,還請父皇不要怪罪她。”
公孫天守硬著頭皮說出了求情的話,眼神有些不敢看向公孫羽陌。在他心裡,即便公孫羽陌是一名很慈祥的父親和君王,但對於治理國家的事情卻是極其嚴苛,若是餘清漣任著性子以至於壞了規矩,怕是難逃一罪。
然而,公孫羽陌在聽到這些話後卻是噗地一聲笑了出來。
“這樣啊——那你算是白擔心一場了。”
公孫羽陌端起茶盞,小酌一口,手中出現一個腰牌遞給公孫天守,說到。
“兩年前我就把這個給她了——說起來數十年間也就發出去了這一個——所以現在皇宮乃至整座右雄城的政務內務她都可以插手干預——話說起來,一年前皇宮中防禦大陣的改建都是她一手操辦的,甚至一些國家的重要機關現在都由她參與管理整合。”
接過玉質的腰牌,公孫天守愣住了,緊接著,公孫羽陌的話在他的腦海中炸開。他從未聽餘清漣提起過她現在已經是國務特管,這麼久以來她還一直以為餘清漣只是在宮中做侍女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