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達的穹頂，冰冷的鋼柱，各種操作檯，幾十個透明柱體，綠色的維生液。
這哪裡像是什麼識海空間，簡直就是一個高科技實驗室啊。
“終嫣，你究竟在搞什麼？”
楊默對著管線昏暗的四周大吼一聲。
可他的聲音落下，只聽到無數迴音響起，卻不見任何回應。
“哼！”
看到終嫣還如此反映，楊默手中捏起綀靈咒的咒語，身手一招一團白光便從不遠處飛了過來。
這白光儘管拼命掙扎，可在綀靈咒的作用下，一點用都沒有。
“人類，看來這段時間的努力，還是掙脫不了你的控制……”
終嫣的語氣依舊是那般機械，但卻聽得出一絲失落之意。
此刻綀靈咒權力發作，它那團白光身體之內，那個代表綀靈咒的字元重現浮現，像是黑色血管般在白光中蔓延。
伴隨著黑色字元的出現，終嫣身體內似乎有什麼東西被打碎了，應該就是它想要抵抗綀靈咒的東西。
“想掙脫綀靈咒？除非你能夠達到無漏之境，不然的話都是再做無用功。”
說著他看了眼終嫣道：“你這種介於元神與能量之間的生命，倒像是那些鬼修，但他們的修煉之法估計也練不成。”
“人類，說吧，你為什麼來這裡找我？”
對於楊默的嘲諷，終嫣沒有理會。
“為什麼？你把這頭妖獸搞成一個肉繭，我當然要進來看看。”
楊羽有看向四周道：“還有，這識海怎麼被你搞成這幅樣子？”
“只是一個小小實驗，何必這麼大驚小怪。”
“實驗，你最好把話給我說清楚，不然我不介意讓你徹底消失。”
楊默說著，手中綀靈咒一動，終嫣那白光身體立刻顫動起來，顯然遭受到了楊默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