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奇怪的問：“你說的這一切，和這頭妖獸有什麼關係。”
終嫣回答：“當然有關係，我就是試著用它元神的力量，影響它自己的身體。”
“畢竟，它實在太弱小了，還不足以改變真正的現世，但藉助靈魂的影響，再犧牲它本身的生命力，還是可以做到讓本體進行一部分改變的。”
楊默聽完若有所思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照你所說，強行讓這頭妖獸改變，它怕是活不了幾年了。”
終嫣毫不在意的道：“為了實驗，這算得了什麼，再說了，你原本也不過是想殺了它。”
“這……”
“怎麼，覺得我太過殘忍了？”
楊默還想說什麼，卻被終嫣打斷。
可楊默卻搖了搖頭道：“不，我只是覺得你在做無用功，這種透支生命擁有的力量，研究出來又有什麼用呢？”
“哈哈……”
發現終嫣這麼久，楊默這還是第一次聽到終嫣的笑聲，機械般的聲音中透著一股悲涼。
“只要能夠活下去，透支生命算得了什麼，你沒有經過周圍一切被滅絕時的絕望，所以你根本不會懂。”
說到這，終嫣聲音低沉的道：“而且，你不要覺得我向神庭復仇和你沒有關係。”
“如果那個名為神庭的世界還存在的話，你們的世界遲早也要面臨它的入侵，到時候，我們也許還能並肩作戰呢。”
“所以說，你其實不用對我抱有惡意，暫時我們還擁有共同的敵人。”
看著楊默的元神突然不說話，終嫣道：“怎麼？被我的話嚇住了？”
楊默搖搖頭道：“那神庭要真如你所說的那般強大，我就算害怕又有什麼用，無非一死而已。”
楊默說完，元神漸漸從這巨鱷妖獸的識海中退出，回到了他的身體之內。
“楊公子，你可查到了什麼？”
他的元神一歸位，旁邊姜氏便急匆匆上前詢問。
楊默擺擺手，指著那洞穴中的肉繭道：“他只是在修煉，你們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