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如意貼近戚棠,企圖再接再厲,似乎靠的近了才發覺,而後更仔細的看戚棠,驚訝的誒了一聲:“你怎麼是空的?”
戚棠:“空的?”
真的是她看書太少的緣故嗎?她為什麼完全不知道對方在說什麼???
檀如意一臉好可惜,比方才更可惜的表情:“更適合做傀儡了。”
檀廖解釋道:“如意說的是,你修的無情道。”
檀如意說:“是呀,你瞧著溫潤可親的,修什麼無聊的無情道,修個有情道,如你這邊可愛無害的,做個合歡道的女修,採陽補陰……”
被捂住嘴。
戚棠:“……”
檀廖歉疚一笑:“舍妹年幼,戚姑娘諒解。”
現在看上去,是虞姑娘比較不諒解。
檀如意見縫插針,揮拳頭,聲音斷斷續續但清晰:“把他們都榨幹,掏成空皮囊,一群酒囊飯袋。”
戚棠:“……”你們這裡人講話真恐怖。
虞洲看上去心情很差。
戚棠想了一下她看上去心情很差的原因,有點半知半解,她抬眸看著虞洲,目光澄澈漆黑。
虞洲朝她輕輕笑了一下,脆弱的、無力的,原來她二者之間已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她們之間這算什麼呢?
還是同門?
愛恨複雜,怨恨與愧疚糅合,戚棠覺得煎熬。
我竟然有愧於你。
她沒說一句話,忽然直勾勾看著虞洲想起來什麼來——
“杭道春呢?”
檀如意被松開了嘴:“什麼春?”
戚棠通俗講:“牽著牛的一個男人。”
檀如意道:“你們認識?”
她上下打量戚棠:“你看著不像會認識那種人的人。”
戚棠問:“哪種人?”
檀如意:“不入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