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目光的含義比較深,戚棠:“?”
“不然……”策天峰弟子撓頭道,“你們倆走一道好了,實在沒必要做出這幅樣子來——”
好似有情人被拆散,只得隔天涯遠遠相望。即便這比喻彷彿不太恰當,但他內心真真是這麼覺得的。
“……”戚棠說,“不要。”
那麼她來打探好了。
這一路也算是相安無事,戚棠剛說出“你們大師兄”三個字,策天峰餘下弟子便齊刷刷看向她——
大抵是你還敢提。
“兇手仍然在逃,問題仍未解決,為什麼不能提,”戚棠問,“我剛才聽你們提到那人說我,說不定我認識呢?”
這些人便守口如瓶,只有歐陽青道:“女瘋子,言行無狀、癲狂瘋魔。”
這些詞語用在人身上,戚棠只知道一個人。
虞洲也是。
她倆對視間飛快交換了一個眼神,戚棠問:“是個……愛穿紅衣的、姑娘?”
霎時間,佩劍出鞘,直指戚棠:“你果然認識。”
戚棠:“……”
當然這種程度的威脅輪不到她出手,虞洲已然一柄銀劍嗖得飛來,將持劍人的手打下。
劍未出鞘、力有千鈞。
虞洲面無表情的收好回來的劍,又和戚棠對視了一眼。
意識到自己的靠山是個如何牛掰的人物,戚棠抱臂、態度變得拽拽的:“一言不合就動手,我不是早都與你說我也許認識嗎,至於如此過激,對我拔劍相向,我與她也有仇,她幾次三番害我,害我差點困在周搖城的幻境裡出不來。”
“你還去了周搖城?”
戚棠說:“怎麼了?”
“我的同門去了,回不來了。”
戚棠:“……節哀。”
歐陽青道:“所以,一定要拿到生骨,一定要修複好四方之地,將妖族、鬼族盡數控制在人間以外。”
他憂心忡忡。
其實一路行來,生離死別是常態,他死之後,便是另一名弟子接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