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另一個玩家呢?”口罩男人有氣無力問道。
“也被審判死了。”口香糖男孩聳聳肩,一臉的理所當然,“但是遊戲開始了,我被迫跟白裙子女孩一起進入這場遊戲,畢竟人數不夠了。”
口罩男人捂著臉趴在座椅上,“我他媽今天是遇到什麼一群神經病了。”
“不過我也有疑問,你為什麼喜歡粘著我?”蘇白看向口香糖男孩。
口香糖男孩這回連臉頰都泛紅了,“您的身上有著讓我臣服而又神聖純粹的味道,我很想要對您崇拜著親近。”
蘇白:……
難道是審判長的?
之前蘇白跟審判長是捱得挺近的,而且他第一局遊戲結束沒多久就進入這裡了,應該所有的審判者也有著等級,審判長應該是審判者的領導吧。
最後一個疑惑也解開了。
“那麼,就開始最後的投票吧。”
“我不同意!”口罩男人突然大聲喊道,“為什麼要投我,難道不該投審判者麼,是他殺了兇手以及另一個玩家,怎麼看他才能算是最後的兇手吧!”
蘇白搖搖頭,“那隻不過是他的職責,而且,誰說要投你了?”
“也不對啊,你是怎麼知道他們一個是審判者一個是npc的?!”口罩男人覺得自己的世界觀有點崩塌,他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恐怕特麼沒有玩家會遇到這樣的情況吧!
蘇白看向白裙子女孩,“第一晚我就知道她是npc了,因為她的呼吸不對,而且,她是沒有心跳聲的。”
第一晚當白裙子進入他房間的時候,蘇白就覺察到了那道呼吸的不對勁,蘇白的聽力非常好,那道呼吸的頻率,是絕對不可能有心跳的。
其次,雖然蘇白找到了床下的那個通道,但其實昨晚蘇白進去過,那條通道是封死了的,玩家是不可能經過那條通道過來,能在遊戲規則晚上出門的,只有那個不受約束的npc。
昨天蘇白給過口罩男人機會,他讓口罩男人進床下那個通道看看,就是給的提示,可惜口罩男人沒有進去,不然也能輕易猜出白裙子女孩的身份。
至於口香糖男孩,“這難道不是最簡單的問題麼。”
口罩男人神色有些難看,簡單個屁哦,他根本就不知道口香糖男孩是審判者,特麼對方難道哪裡表現出了嗎?!
“在這個遊戲,能夠輕易殺死其他玩家,且還能不留下任何線索,能夠做到這一點的,還能是誰?”
口罩男人猛的回過神,沒錯,只有審判者,才擁有殺死玩家的權力。
所有的玩家都不會因為遊戲失敗而死亡,卻會被審判者絕對的抹殺,明明這是所有玩家都知道的事,為什麼他之前就是沒有想到呢。
“所以真相是當這個遊戲開啟時,兇手開始進入古堡後就遇到了審判者,很明顯她失敗了,但是遊戲已經啟動,系統出現了錯亂又放了另一個玩家提前進入古堡,依舊被審判者所殺死,於是遊戲啟動了類似於什麼應急備案之類。”
“不過這些也不重要,然後為了遊戲順利的進行,於是審判者跟npc被迫的以‘玩家’的身份繼續開啟這個遊戲,然後眼鏡男子進來發現現場,於是更換了所有人的房間牌,然後是紅發女人,最後是你,當然,審判者被迫留在這個遊戲裡所以應該一直在古堡裡面看著你們進進出出的。”
“緊接著,遊戲開始,其實真正在遊戲的玩家只有你,我,紅發女人跟那個眼鏡男子。”這是一場,從一開始就出現了系統變故的遊戲,“這才是唯一正確的真相,所以可以投票了。”
口罩男人覺得,就算今天蘇白突然改變主意要跟他在審判桌上面搞激烈動作他都不會驚訝了,他只是有氣無力的問道,“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