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香糖男孩吹出一個泡泡,“我只是覺得他在那裡很香,而且已經那樣了,所以我就吃了他,肉質很美味。”
“那今天就該將他投票出局!”紅發女人喊道。
口香糖男孩抓抓頭發,“不過我吃他的時候,他已經殘缺了,所以我不是兇手。”
突然,口香糖男孩卻指著口罩男人說道,“我還用他房間裡面的被單擦拭了血跡。”
口罩男人被指著反而鬆了一口氣。
“可是你還沒告訴我,你提前進入遊戲後,你做了什麼事。”蘇白依舊不肯放過這個話題,他看著口罩男人,咄咄逼人。
口罩男人目光微微閃爍,似乎在回憶,“我的確也提前進入遊戲了,我找到了藏在玩偶裡面的npc,很奇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提前進入遊戲,於是、”
口罩男人突然低低的笑了出來,“於是我想要知道,跟死人做是什麼感覺,我把他綁在衣櫃跟桌子上,方便我各種姿勢,後面又用貼紙將那些痕跡全部都遮蓋住了,哦對了,為了消滅證據,我把他扛進廚房洗得幹幹淨淨的分侍了。”
紅發女人看向口罩男人的目光突然又變了,沒想到這玩意口味重到這麼變態。
“但是相信我,我的確不是兇手,我只是忍不住有想要跟人上床的慾望,而且我也沒必要是兇手,尤其是昨晚還直接淘汰跟我在一起的眼鏡男子。”
蘇白點點頭,他從書上看到過,口罩男人這也是一種心理疾病,不過叫什麼蘇白忘了,但是這種心理疾病很多都是小時候陰影留下的,大多數都是原生家庭的原因。
不過畢竟這是遊戲裡,蘇白對口罩男人的家庭情況不感興趣。
而口罩男人卻彷彿突然想起什麼,看向蘇白的目光充滿了警惕跟猜忌,“那你呢,你提前進入遊戲又做了什麼。”
“我並沒有提前進入遊戲。”蘇白如此說道,“因為我是女巫,所以我不會是兇手,可能也是因此沒能提前進入遊戲的原因。”
“那她呢?”口罩男人看向白裙子女孩,“從昨晚開始你就一直在保她,你也該告訴我們原因,難道僅僅只是因為你是女巫就要我們大家跟著你瞎投麼。”
“我說了,她有用。”蘇白目光微微投露出幾分震懾,他在警告口罩男人。
如果口罩男人非要糾纏這個問題,蘇白不介意先讓口罩男人出局。
果不其然口罩男人沉默下去了,心裡卻有些不自然,為什麼遊戲的主權突然就跑到了蘇白的手上。
彷彿在場所有人的生死都被他掌握在了手中。
明明遊戲不該是這樣的,之前口罩男人也玩過女巫這個副本遊戲,為什麼從這一局開始,所有的一切都出現了變化。
從他們提前進入遊戲,就彷彿這場遊戲就脫離了原本的軌跡。
到底是哪兒出錯了,為什麼蘇白還能夠如此淡定又沉穩的坐在這裡逼問他們每一個人。
這種勝券在握的自信到底是誰給蘇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