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不請個同城速遞?”
“我還希望不舒服的時候,有個人能在旁邊照顧我。”
u“你還要病多久?”
“過了今天。”
“哪裡不舒服?”池翮問。然而他的手扶在她的腰。他剛剛已經見到她揉腰的動作。他一把掐了她的半截腰。
床墊像一汪輕柔湖水。她彈呀彈呀。天亮以來就半夢半醒的,一直舒展不開的睏意,徹底放鬆了。
她沉沉睡去。
也就是下午才走得了。
池翮原來是開車過來的。不是上次那一輛。
姜臨晴問:“你又跟朋友借車?”
池翮理所當然:“是啊。”
“又是富婆通訊錄裡的哪一個?”
他不答反問:“你坐不坐?”
這輛車流線霸氣,黑色特別沉。也許是男人的車。姜臨晴坐上去。
池翮給她一個腰墊。
她懶懶地靠著。
宋騫的電話在半路打了過來。
姜臨晴已經睡著了。
池翮望她一眼,按下藍芽耳機:“什麼事?”
宋騫:“今天遊艇會,你沒過來?”
池翮:“沒時間。”
宋騫知道,池翮將要到公司上任了,他剛要調侃幾句,忽然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
嗲著,但聲線又是沉的,一點也不嬌滴滴。
他結束了通話,見到尤月舞沖著她的男人揮著手:“愛你愛你愛你喲。”
宋騫默唸:惡不惡心?
今天的遊艇會,來了七八個男的,五六個女的。遊艇蕩在海上,沒沙灘,有陽光,以及比基尼美女。
五六個女人之中,只有尤月舞沒有穿比基尼。她穿的是一條薄紗般的沙灘裙。海上風浪大,哪兒都能見到她飄逸的波西米亞風裙擺。
青綠色的,像一隻孔雀。
她是跟著一個男人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