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翮睜開眼睛:“這不會是激將法,想問我要一個永不分手的承諾吧?”
姜臨晴又拉他的頭發:“你不說,我都沒想到還有這法子。”
他回頭:“那我就不給了?”
“哼,隨便。”她把毛巾往他懷裡丟,“誰稀罕你啊。”
池羽慢慢擦自己的頭發,毛巾遮蓋下的唇角彎著弧度。
姜臨晴把自己的月薪算了又算,除去每月開銷,餘給房租的部分不多。她這天晚上在狹小的空間裡磕到了膝蓋。
她跟池翮說:“我要換一個房子。”
“哦。”他對這個小公寓似乎沒有不滿,“你想換什麼樣的?”
“兩室的,你和我一人一個衣櫃。”他的衣服比她的還多,“你風光,大衣櫃讓給你。”
“我有閑置的幾套房子,正要出租。”
“這麼巧。”她笑,“租金打八折嗎?”
“我們什麼交情?”兩個人這時光著身子,躺在同一床被子下,池翮的手就搭在她的隱秘處,“別說八折,五折都行。”
“我以為你會白送給我。”
“不行。大金主不出錢,怎麼顯得地位高。”
姜臨睛湊上前,捧住池翮的臉,親了親:“那就先五折吧。等以後我加薪了,你再給我漲房租。”
他欣然答應:“一言為定。”
週末,池翮以房東的身份,邀請房客姜臨晴去看房子。
姜臨晴提了要求:“不能離公司太近,但交通要方便,否則我上下班很麻煩。”
“我想到一個。”池翮把方向盤往右打。
“嗯?”
“下暴雨那天,我去避雨,遇見有人在洗澡。”
哦,那裡。“我那時以為是宋先生的房子。”
池翮突然踩了一下剎車:“真是一場及時雨,否則你跟他的事就成了。”
她已經想不起她和宋騫的情景。暴雨夜的驚嚇,全是池翮。“幸好是你。”如果她和宋騫荒唐一夜,醒來也還是行屍走肉的姜臨晴。
池翮的手指在方向盤上輕輕地敲打:“如果酒吧那天,我沒有躲在陰影裡,憑我的姿色,大金主滿意嗎?”
他的桃花眼要勾引人的時候,無往不利。她點頭:“太滿意了,你長得就比宋先生花心。”
他扯了一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