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信集團。
霍北送徐愉上班後,來到集團的頂層辦公室門口,抬手敲了敲門,隨即走進去,來到辦公桌前。
此時,霍庭森合上手邊的檔案,起身走到書架旁,抬起指尖,從裡面抽出幾份檔案,淡淡地問:“徐愉收留你了?”
“是的,三爺。”霍北難得猶豫幾秒鐘,說道:“三爺,小夫人讓我回南山公館偷阿特拉斯。”
聞言,霍庭森指尖微動,勾唇輕笑了下,目光依舊落在手中的檔案上,“按她說的做。”
這兩個月,他只想讓徐愉開心。
霍北點頭,“是,三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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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什麼,b市今年的夏天好像格外短暫,玫瑰花剛剛盛開,就迎來凋零。
崽崽快四個月的時候,徐愉終於製出了屬於她的第一款香——sen。
這款香的思路她很早以前就有了,失敗了好幾次,在第六次終於成功弄出來她想要的感覺。
那是一種有小溪潺潺,亦有鷹的慵懶睿智;像一朵覆霜的玫瑰,但下一秒就會落下光華。
是崽崽給她帶來了好運,徐愉心想。
這天傍晚,徐愉剛剛下班,就在門口碰到沈崢。
一看到她,沈崢立刻朝她走過來,笑道:“徐愉,好巧。”
瞧著他這浮誇的表情,徐愉抿了抿唇,實在是沒忍住,淡聲說道:“沈總,你的演技不好。”
沈崢失笑,“不愧是霍三兒的老婆,眼神毒辣。”
他們這些常年混跡商場的人,對什麼人該說什麼話該有什麼表情,早就熟練於心,從不可能出錯。
無論是霍庭森還是他,臉上都有一副無形的厚重面具,至於這面具能不能等到可以掀開它的人,全靠命運。
徐愉微微挑了下秀氣的眉毛,“沈總,您有事嗎?”
“無事不登三寶殿,我當然有事。”沈崢單手抄兜,幾句話間就已經賣給霍庭森一個人情,“徐愉,我聽說你的第一款香還沒開始宣傳和售賣,我們沈氏想和你合作。公司為你買流量和香料,掙的錢我們七三分,公司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