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香雪蘭,徐愉抱著熟睡的孩子走進兒童房,把孩子放到嬰兒床上,蓋好被子。
離開兒童房,徐愉蹙了下眉,低眸望向手中的小手環,略微翻轉,只見手環裡面竟然刻了一個“臣”字。
這是朝朝的“臣。”
意識到這個可能,徐愉連忙去書房找霍庭森。
讓他看手環。
“三哥,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徐愉擔心地問。
霍庭森看了看這個字,也蹙了下俊朗的眉心,在心裡深深地嘆了口氣,語氣無奈:
“爺爺在這上面刻朝朝的名字,就代表這件東西已經不再歸霍家所有,而完全歸朝朝這個小朋友。”
“所以這手環背後的權利依然存在?”徐愉接下去。
霍庭森抿了下唇,無可奈何地點頭,把徐愉摟到他腿上,親暱地輕輕吻住她的粉唇,聲音低沉:
“別擔心,我會保護好朝朝。”
徐愉點點頭,靠在他懷裡煩躁地嘆了口氣,說出來的話頗有些孩子氣:“三哥,你們霍家怎麼這麼多妖魔鬼怪?”
霍庭森失笑,像縱容不聽話的孩子那樣無可奈何地說:“徐愉,你嫁給我,霍家也是你的霍家。”
他們夫妻同根。
徐愉癟癟嘴:“你騙婚。”
她說這話完全是氣話,想把自己心裡的難受發洩出來。
關於朝朝,她唯一的願望就是孩子健康開心地長大。
霍庭森縱容著她,幹淨的指尖托起她的下巴,讓徐愉正視他的眼睛。
徐愉癟癟嘴,不開心地瞪他一眼。
她完全沒有理,全靠霍庭森的寵愛才得以這麼任性。
“好了,別氣了,小心長痘。”霍庭森抱著她回臥室,一邊走一邊逗她,“長痘了朝朝笑你。”
徐愉抿了抿唇,纖細白嫩的指尖戳了戳男人堅硬寬闊的胸膛:“你不要誣陷朝朝,我家崽崽才不會嫌棄媽媽。”
“這樣的自我安慰有用嗎?”霍庭森低眸掃了她一眼,淡淡反問。
走進臥室,把懷裡的女人扔到床上。
徐愉裹著被子坐在床上,不開心地咬了咬牙。
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瞪著霍庭森。
那樣子彷彿下一秒就要把霍庭森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