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der不由分說在朝朝腦袋瓜上一頓亂揉。
“爸爸在書房,媽媽去後院了。”
朝朝已經拼命剋制自己了,總覺得keder叔叔叫他小霍霍的時候像個流氓。
還好難聽。
話音剛落,keder還沒有再伸出他的魔爪。
霍庭森從書房出來,徐愉也從後院回來了,懷裡抱著一束還帶著霜的玫瑰。
朝朝立刻跑上樓梯,沖進霍庭森懷裡。
總覺得keder叔叔不是什麼好人。
喜歡揉小孩子頭發。
霍庭森不著痕跡剜了眼keder,垂眸幫朝朝整理他的小短發,然後拍了拍孩子單薄的肩膀。
“好了,去玩吧。”
keder摸了摸鼻子,心說,也不能怪我啊,我沒孩子只能來擼你家娃娃了。
宋有思和keder來主要是給夫妻倆送請帖的。
酒紅色的請帖遞到徐愉手裡,宋有思笑著說,“婚期十一月,徐愉,能不能讓你家兩個小朋友當小花童?”
收到宋有思請帖的那一刻,徐愉有些恍惚。
這一刻,她才清楚地意識到,她和宋有思成為朋友了。
當初在格藍島的第一次見面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彷彿就發生在昨天。
那時,她們還是情敵,互相不順眼。
時光真是個奇妙的東西,徐愉在心裡感嘆了句。
“好啊,我想朝朝和初初也會很樂意給有思阿姨當花童。”
徐愉笑著回答。
宋有思也笑了。
兩個人面對面站著,開放式廚房傳來朝朝貪嘴的聲音。
“爸爸,兩個冰激淩好不好?我提前把明天的吃了,明天我不吃了,爸爸……”
霍庭森冷漠拒絕,“不可以。”
朝朝繼續為自己兩個冰激淩爭取。
宋有思聽著聽著就笑了,她抬眸看著徐愉,紅唇緩慢翕動,“徐愉,我現在比我當初預想的還要幸福。”
她終究是沒有走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