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昭歡的名字,開始漸漸從公司消失,盡管她曾經給公司創造過有史以來最大的利潤值。
十六歲那年失去母親後,鬱詞繼續在裡斯本生活,陸眠結束那一個月的陪伴後,回了英國。
如同萍水相逢後的再也不見面,如果不是鬱詞十八歲那年去英國讀大學,兩個人將再也沒有以後。
鬱詞讀大學期間,借宿在陸眠家中,如果說三年前是兩人緣分的楔子,那鬱詞讀大學的這一年,便是兩人緣分的繼續。
大多數愛情起源於日久生情,鬱詞和陸眠也不例外。
日久天長的相處中,有些情愫在悄然發生變化。
下意識的關心和想念,成了愛情最好的表現。
安靜的書房裡,兩人一站一坐。
鬱詞趴在辦公桌上寫作業,陸眠站在窗戶旁邊,目光落在遠方。
這樣靜謐的時光,在這一年中,並不少見。
忽而,陸眠離開窗邊,走進書房內室,不一會兒,他走出來,手中握著一個小絲絨盒子。
鬱詞仰頭看向他,潔白的牙齒咬著筆帽,彎起唇角笑了笑,“你要向我求婚嗎?”
陸眠扯了扯唇,把絲絨盒子放在鬱詞面前的書本上,“珍珠耳墜,我母親留下的,看看喜歡不喜歡。”
“那是古董了啊。”鬱詞說著,開啟絲絨盒子。
陸眠:“她從拍賣會上拍來的,說以後留給兒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