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鬱詞嗎?”老爺子幾乎不可置信地問。
已經死去的人怎麼會忽然出現在這裡?
“不是!”陸眠立刻道,“他不是鬱詞,她是伏月。”
陸老爺子精神恍惚,“怎麼會呢?她們兩個人明明長得那麼像。”
陸眠皺了皺眉,“外公,鬱詞已經死在英國了。”
隨即,伏月下樓,走到陸眠身邊,看向老爺子,“您好,我叫伏月,是陸眠的女朋友。”
“陸眠,你……”老爺子頓住,他心裡嘆了口氣,即使是兩個不同的人也可以,陸眠能重新愛上一個女孩,他的罪孽也算是減輕一點。
老爺子離開後,伏月看上去悶悶不樂,陸眠摟著她坐在沙發上,他低下頭,吻了吻伏月的唇。
低聲道:“鬱詞,……對不起,我沒辦法讓外公陪你一條命。”
聽到這話,伏月頓了下,她把臉貼在陸眠肩膀上,“你知道了嗎?”
“嗯。”陸眠喉頭有些發苦,“我知道伏月就是我的鬱詞,我的鬱詞重新出現在我身邊。”
伏月鼻尖酸澀,哭了出來。
她起初只是小聲哭泣,最後變成號啕大哭。
“陸眠,對不起。”伏月聲音哽咽,“我沒辦法原諒你外公,我想讓他一輩子活在愧疚和悔恨中,陸眠,我想和你在一起,十九歲的時候就想,明明,明明我們該在一起的,陸眠。”
陸眠輕輕地拍著伏月的後背,“我知道,伏月,你做什麼我都支援你,在我心中,沒人比你更重要。”
伏月永遠是陸眠的首選,無論任何時候都是。
……
他們第二天到達英國,沒有回以前的別墅,直接去了英國鄉下。
他們在這裡的生活很簡單,也很悠閑,就像變成了普通的情侶那樣。
住了一週後,霍清臣來到陸眠和伏月住的地方。
許瓊林一看到霍清臣,就下意識緊張起來,霍清臣是許瓊林的假想敵。
許助理在心中暗自決定,一定不能讓霍清臣把他家老闆娘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