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她怎麼說我的?”暖意湧上心頭,邊禮眉眼彎彎,看了一旁兀自喝著酒,沒插口她們交流的女人。
雖然當面聽她誇過不少次,但是她還是很好奇奚聆是怎麼跟人形容她的。
悄悄思索了一會,淩月撅著嘴,笑了笑:“大概就是說你這個小朋友很可愛...剩下的你問她。”
“是嗎?”邊禮帶著笑回頭,扭頭看向奚聆。
這才發現,就在她們聊天這一會,女人不知不覺又灌下去一杯,有些迷迷糊糊的靠在沙發背上,以手撐額角,慵慵懶懶的睜開眼。
女人扯氣嘴角,似笑非笑扯了扯嘴角:“趁我醉套我話是吧?”
面對這幅景色,邊禮心裡一跳,莫名的心跳加速。
強控著跳動的心髒,邊禮喝了口水回道:“哪能。”
“你喝多了奚姐。”
“不用喝醉,只要你想聽,我也會誇,”沒有跟她糾結這個問題,奚聆自顧自說的說:“小朋友你可愛,陽光,人緣好,情商高,會辦事。”
仰起頭,她甚至比劃了一下:“還會武功。”
最後,隨著說話的增多,臉上的酡紅越發明顯,最後一隻手滑上了邊禮的臉,摩挲兩下,笑彎了眼睛:“最重要還是長得好,跟塊嫩豆腐一樣,滑滑溜溜,軟軟嫩嫩。”
不似往常的成熟端重,笑得如新月生暈,眼睛黑白並不分明,給人一種似醉非醉的朦朧感。
說她醉,說話也挺有條理,說她清醒,好像也算不上。
她這會狀態明顯不太對勁,初見的時候,女人就暈暈的掛在她身上。
邊禮連忙拿起桌子上的酒瓶,發現就是一種度數很低的雞尾酒,但是旁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放上一杯威士忌。
拿著手中的杯子,放在眼前轉了轉,邊禮不敢置信的朝淩月問道:“不是吧,她......酒量這麼差?”
雖然度數不高,但是一般人也不會一杯倒啊。
淩月以手掩面,有些無奈的說道:“沒錯......巨差。”
學生時代這家夥就是個一杯倒,平時出去玩都有人在一邊看顧著,她自己也很注意,很少喝醉。
今天是什麼情況。
淩月一回頭,質問旁邊的一個男生:“誰給她的酒?不是早說過不要給她酒嗎?”
估計是她男朋友,那男的也是一臉苦笑:“真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