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
胡勇提著胡大彪的衣領,來到了陳天龍身前,畢恭畢敬地道:
“您想要怎麼處置他,您一句話,我絕不皺眉頭!”
陳天龍眼中掠過一抹寒意,冷冷地道:
“胡老闆,現在亡羊補牢,已經晚了。西南集團的專案,你們就別想插手了,現在就可以滾了。另外,如果再讓我見到胡大彪,我保證胡家會在業內消失!”
聽到這話,胡勇立馬嚥了口唾沫。
他不過是在省城開家小公司罷了,陳天龍和趙太安聯手,想讓胡家在業內消失,實在是件易如反掌的事情。
胡勇什麼廢話都不敢說,只是衝著陳天龍點了點頭,然後便踢了胡大彪一腳,喝罵一聲,領著他和周桉桉狼狽而去。
出門前,周桉桉扭頭看了陳天龍一眼,眼神楚楚可憐。
傻子都看得出,她這是在向陳天龍示弱。
如果現在陳天龍上前一步,伸出手讓她留下,她肯定會順勢鑽進陳天龍的懷裡。
胡勇和胡大彪父子,肯定屁都不敢放。
但陳天龍沒有這樣做。
在陳天龍的眼裡,現在的周桉桉,已經一文不值了。
他之所以會全心全意對紀秋水好,就是因為,紀秋水對他,不僅僅是現實。
紀秋水是真的愛他,不然又怎麼會受辱等他五年?
他回來後,紀秋水依舊苦苦哀求父母留下他。
這樣的女人,如果不珍惜,一定會遭天打雷劈的。
等到胡大彪一家人離開後,趙太安也在陳天龍的允許下,轉身離開了。
同學們重新將目光投到陳天龍的身上,態度忽然變得熱切諂媚起來。
“陳天龍,陳兄啊!你現在在西南集團到底是幹什麼的啊?這麼厲害,帶帶我唄。”
“我早就覺得胡大彪不是什麼好東西,那個周桉桉也是個拜金女!”
“我要是周桉桉,肯定非你不嫁!”
“陳天龍,你還記得我以前請你喝過酒嗎?”
“咱哥倆等會兒可得好好喝一杯啊!”
同學們剛才羞辱陳天龍有多麼起勁兒,此刻馬屁拍得就有多麼熱烈。
看著這一張張諂媚的嘴臉,陳天龍唇角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
如果不是為了金銀鐵三角,這種聚會,不來也罷。
面對同學們的熱情,陳天龍無動於衷,而是將目光投向許寅和丁漁。
“這裡太吵鬧,咱們找個燒烤攤喝兩杯?”